凄在脑海里面不断的涌现出他说的事情,就像是自己亲历在场一样,看着优继十分的痛苦不堪,却又总是死也死不掉,而优继也在挂念着她而不让自己去死。
就这么痛苦万分而顽强的活着。
“而且当我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就在那里一动不动,最后说出了那一句话之后,就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等我过去检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可笑的是那最后一句话还是关于你的。”
村正弘意坐在地上大笑着,丝毫不理会在场的众人的表情。
“她说让我告诉你,要记得狼和羊的故事,不要让自己成为那个愚蠢的狼。”
狼和羊吗。
凄抬起头来,神色是一片的空洞,看着在远处无比虚弱的青行灯,又低下了头。从她的身上和周围都散发出一种死寂的感觉。
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再盼望着什么的那种感觉,放弃了一切,一片虚无。
狼和羊吗?那个你曾经跟我讲的故事。你想说什么呢,叫我不要去送死吗?可惜我已经死了啊,该怎么办呢。你会不会也变得跟我一样呢,如果变得跟我一样的话,我该到哪里去找你呢。
呐,你很痛苦吧。
甚至于到最后都没有被解放,完全是硬撑着下去的。
失去希望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你如果理解的话,就不要忘记吧,等我一起和你分享。
你如果还在的话,就回答我一声吧,你死了,我也死了。
那么你应该还是在这个世间的吧。
毕竟我还在呀。
如果你劝我我不要去当狼和羊故事里面的那只狼,那么那只羊又是谁呀,是你吗?是我咬死了你吗?还亲手将你送上了死亡。
而那些人类又是谁?是你种族的父母吗?是他们将你送给我的吗?才会发生了这一切吗?
我理解不了啊,优继,谁是狼谁是羊谁是人类?这些我都不知道啊,你如果还在的话就出来吧,我已经受不了了,崩溃得想要自杀了。
但是又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我连自己怎么杀死自己都不知道啊。
极度的崩溃,凄已经完全的陷入了那个状态无法自拔,在不停的不知道向谁询问着,眼睛空洞无神,手脚麻木的坐在地上,她现在就连想要维持自身的念头都没有,身体逐渐变得透明。
“父亲!族长夫人已经抓到。”
“很好。”
村正弘意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儿子将那个村正铃子抓来了。他两步并作一步的走了过去,站到了玲子的面前。
“别来无恙啊,族长夫人。”
“你这个叛徒一定会。”
“没有这个机会让你说话了,族长夫人,我已经很心急了。”
村正弘意缓缓的说着,看着止不住口吐鲜血的村正玲子,将插在她胸膛,穿透过她的身体的那把妖刀缓缓的抽了出来。
玲子被一时的剧痛强行打断了她想说的话,抬起头来看着他,姣好美丽的面容充满着痛苦,但是下一刻眼前一黑。
凄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但突然之间被什么东西给强行抬起来,用着空洞的眼神注视着村正弘意。
而村正弘意拿起来了那一把一开始被用来当作投掷物来攻击他的那把灯杖,用它来撑起了凄的下巴,果然可以触碰到灵魂体。
“你猜猜我手里拿着什么。”
村正弘意笑着朝她说道,而在一旁的村正柱翼看到了凄之后也是很惊讶,不过很快也撇开了头,好像是不想看到什么东西。
他故作神秘的将那个东西藏在了身后,然后一边在期待着凄能够有什么表情,但是并没有,凄现在就像是一个人偶一样,失去了神采。
“就算是你母亲也不在意吗?”
“母亲?”
凄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瞳孔微微收缩,看向了他。而在她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满是鲜血的的头颅。
翻着白眼,口冒鲜血,脖子之处完全断裂,还在不断的流淌着血。
“啊啊啊啊!”
凄受到了无比的惊恐,在不停的退后者用脚蹬在地上,好让她远离这个头颅。
但是村正弘意却感觉非常有趣,凄向后推一点,他就向前进一点,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求求你了。。”
“父亲,那边的女的好像在说话。”村正柱翼不能狠得下心来去看这样的场景,偏过头去看周围的,其他的时候发现了青行灯说着话。
“喔。”村正弘意站起身来,放弃了继续戏弄着凄,看向了青行灯。
“拜托了,不要再这样让她痛苦了。”
“那可不行啊,不知道为什么而虚弱的妖怪小姐。”
“这样下去的话她连维持自身的念头都没有了,可能就连魂魄体都维持不住了。”
“是吗,可是那又关我什么事呢。”村正弘意一脸笑眯眯的对着她说。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