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应了一声,便不再出声。
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直到我第二天醒过来,满地狼藉,除了我们喝掉的酒,还多出许多空瓶子,一个个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睡的很香。我看到多出一个昨天没有的人,紫色长发,躺在银时旁边抱着他,一脸痴汉,幸福荡漾的用脸蹭他,身体恨不得扭成蛇缠住。被八爪鱼一样抱住的银时在睡梦中满脸痛苦,不知道是不死梦见自己被章鱼怪抓住了。黑长直的桂保持着昨晚那种两手插在袖子里正经危坐的优雅姿势……睁着眼睛睡着了,正对着我,看起来就像一直盯着我看一样,口水流下来,滴的衣服上都是,还发出打鼾声。
“银酱~~银酱~~”紫发美女痴汉笑,幸福荡漾的磨蹭,手伸到银时的衣服里面,“银酱睡着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把持不住!”
……那种仿佛梦中被妖怪抓住满脸痛苦的表情哪里可爱了?这扑面而来的痴汉气息硬生生叫我浑身一个哆嗦,整个人清醒了。
“醒了?”梅路艾姆语气淡淡的声音响起。
“嗯。”我坐直身体,伸个懒腰。
居然还在牛郎店里……
“啊!”银时从梦中惊醒,猛然弹跳起来,因为被缠住,整个人甩了,摔到了沙发下,把紫发美女压倒了。
“噢~~银酱实在是太热情了,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紫发美女发出荡漾的声音。
“什么鬼!别妄想!”银时拼命挣扎,“痴女快放手!”
“噢银时~~~”
“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吵……”神乐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在哪里?”新吧唧从沙发上起身,一脸茫然。
桂什么反应都没有,睁着眼睛打鼾,睡得鼻涕泡泡都出来了。
我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思索,该怎么收拾真选组那帮家伙,竟然胆敢放我鸽子!
“心情不好?”梅路艾姆问,他抬手,用手指给我梳了梳头发。
“有一点点。”我伸手抓过梅路艾姆的尾巴,无意识的捏捏,突然,我浑身抖了抖,丢掉他的尾巴,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梅路艾姆用手指给我爬梳头发的时候,碰到我的耳朵了。
“耳朵?”梅路艾姆困惑。
“这种情况一看就知道啦,是那种设定吧那种设定,耳朵很敏感,一碰就会浑身发软发热感到舒服刺激又惶恐不已欲罢不能?”银时已经把紫发美女掀到一边去,以探索哲学的口吻,“简直是光明正大的工口设定,引诱犯罪。”
“阿银,不要突然说这种话会被当成变态的!”新吧唧赶紧阻止。
“你不觉得这个画面很碍眼吗,一对狗男女黏黏糊糊。”银时理直气壮。
我抬脚把桌子往前一蹬,狠狠撞到了银时的腿,“不要给我擅自加奇怪的设定,只是普通的敏感而已,谁的耳朵不敏感!”
银时抱腿嗷嗷叫。
看到满桌酒杯满地狼藉,新吧唧扶扶眼睛,迟疑,“真选组……没来?”
“新吧唧,你难道期待那群税金小偷来付钱吗?他们才没有那么好心,说不定现在正高高兴兴拿着人民的税金潇洒挥霍,花天酒地。”神乐鄙夷不屑的说。她捂着头,宿醉后让她感觉很不舒服,浑身上下都透着颓废,萎靡不振,“梅梅,昨天的告白怎么样?一定是成功了吧,看你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黏黏糊糊,绝对是勾搭成功了吧?果然真爱是不会介意巴比伦塔的,巴比伦塔是肮脏大人才会介意的罪恶之源,纯洁的爱情里不需要肮脏的巴比伦塔。”
“有本女王的帮忙你才成功,这些酒钱一定是你付的对吧?还要包个大大的红包给本女王!”
“嗯,朕准了。“梅路艾姆点点头。
神乐喜滋滋,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欢呼,“太好了!本女王的辛苦有回报啦!”
……要不要入戏这么快,我难道有答应了什么吗?
我只说了我会等着的吧?
我不禁沉思。
最后过来付钱的是奇犽。
他发现我一直没有回真选组驻地,就过来看看,被迫当了一把钱包,恨得咬牙切齿。
“你知道真选组为什么没人来吗?”奇犽一脸想要报复社会的表情,“他们在开狂欢会,吵了一整夜,现在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呵呵笑,回到真选组驻地果然发现一堆喝高了横七竖八的真选组成员。
这群欠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