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此我只能说一声遗憾。正如同之前我所说的,这‘故事’本身并不是我所经历,如今只能依‘本’叙述,若要有所改编,甚至将整个‘故事’完全更改,就不是我所能办到的事情了,强行为之,这‘故事’也就失去了故事的精彩,只能沦为随意听闻的趣闻一类,想来以先生往来诸般来客的情况来看,却无需如此了。”
若自己所猜想的不错,贴合这个位面应该讲故事切实融合到这个位面的限制,也正因如此,哪怕‘故事’本身再如何精彩,也不可能会是蒲松龄所真正渴望听到的故事。
即便如此,在听到裘云这话,蒲松龄的脸上依旧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失望,不过随即那抹失望又随即隐去,微微张口准备有所询问。
可惜,还未等他开口询问,裘云已经径直摇摇头开口说道。
“其实若可以的话,我本人是不会介意为先生引荐能做出此等精彩故事的人,但很可惜,因为某些缘故,这根本是不可能达成之事,所以在下现在只能对先生说一声抱歉,还望先生能有所谅解。”
前世所知晓的蒲松龄只是一介文人,但面前的这位却是真正的强者,自然能轻易看出裘云并没有丝毫隐瞒,才是泛起的希望再次隐了下去,甚至忍不住失望地摇了摇头。
蒲松龄本身就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人,此时会希望能见到对方,显然也是希望能在创作之上双方可以进行交流,进而能增强促进自身的进步。
无论是裘云所知晓的那位,还是眼前的这位,显然都拥有真正能容的气魄,增强自身能力比之蝇营狗苟更为重要。
“未能见到同道中人,实在令人遗憾。若能当面请教一二,说不定能让我有所明悟,不似如今这般,只能略作听闻其大作,其中固然有着不少能让我有所感悟的内容,但这些内容又哪里比得上能当面同对方进行请教?”
即便是以蒲松龄的气度,在说到最后之时,依旧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先生,此事的确无法办到,但对于创作之事,也不一定非只一人能为。别的不说,就说如今先生此举,在我们所在之地,也已经算是十分受人关注,而且想来先生如今也知道我们有着系统,凭借系统能做到很多寻常时候做不到的事情。既然如此,难道就没有人想过利用系统来同先生做个‘交易’?纵然这样一来会受限于先生,但既然先生有意,那么若有人确实能对先生,对这一方世界有益,那么自然会有足够的回报。对于这一点,难道就没有人动心吗?”
在到这位面之前,裘云就已经知道这一类系统应该是行不通的,此时之所以再特别询问明,却是因为此时裘云已经隐隐可以确定自己心中的那一想法应该是可行的,但真正决定要如此施为之前,还需要确定几个要点。
“这样的事情倒有,甚至初接触到你们那边的朝廷之时,他们还专门派了个人在我这客栈当中住了好长一段时日。可以说,你们朝廷对此事也十分关注,但可惜的是,最后并没有太多的结果。说起来,那人不仅本身才华横溢,于创作故事之上别有一手,更有着专门的系统辅助,所做出的故事也极为精彩,但可惜,终究不是我所要的。”
蒲松龄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遗憾之色,忍不住摇了摇头。
“如果有人能做出我所想要的故事,定然可以唤起我心中的渴望,但可惜的是,直到如今也依旧没有人能完全真正说出我所想要的。不过,好在你们所带来的故事却又可能让我从你们的故事当中获取到足够的灵感,所以我们双方倒也可算友好往来。”
“既然如此,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到了此时,裘云已经有着九成把握,若之前所言皆为属实的话,那么这个位面对于自家来说,也的确可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位面
能让自己飞速成长的位面。
“先生觉得怎么样才能写出令先生感觉满意的‘故事’?”
自己的确是有着‘先知’,但这不意味着自己就是现实世界的‘天选之子’,拥有着‘降智光环’,以现实世界之广大,恐怕不少人都已经将自己所想的事情想到,不过显然,至今也没有人能办到。
不是不能做到,而是没有人愿意去做。
即便蒲松龄会给出相应的回报,但耗费的时间、精力一相对比就能明白,真要去做,其实远远不值得。
“所有的故事全都脱不开现实,只有在现实当中有着足够的经历,才能做出真正精彩的故事。可惜,仅仅只为着我这一人就耗费如此之大的功夫,那就是根本不可能之事。更重要的是,外间的世界可没有那么的太平,纵然老夫也可悄然护卫一二,但也不能保证有着十足的安全。”
蒲松龄再是轻叹了一声,显得有些无可奈何,最后再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罢了,此等事情还是随缘而行吧。近来往来之人可有不少,若这般下去,纵然没有人能给予我一个足以心动的故事,但我也依旧可以自行创作出我心中的故事。虽然耗费的时间多了一些,但创作的过程也是最为有趣的过程。好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