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想不纯洁。”
“去~,人家可是小白花一样一样的。”
“嗯,是白得跟我家的花花一样!”
“花花是谁?”
“我妈以前养的小白猪!”
“去死~”
“哎呀,疼疼疼,咱能只文斗,不动粗么?”
“哼,本小白只与君子文斗,对流氓就得暴力镇压!”
“那你什么时候压我?”
“滚!去死~”
“看看,看看,我说你思想不纯洁吧!”
“哼!”
“诶,对了,你刚才说你妈妈也在?”凌诗雨忽然响起郝俊刚才的话,又开口问道。
“在啊,咋的,你想见见?”
凌诗雨还真想见见,可郝俊总这么直白,她怎能开口承认,装傻道:“见见是谁?”
“你妹!”郝俊学着她口吻回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是能吐出象牙那肯定是条伪装的狗,那狗肯定图谋不轨,不像我这么正经坦荡。”
“是呀,就你这德性,躺着的时候都在荡!”
“这你都知道?你看见我是左手在荡,还是右手在荡?”
“你说什么嘛,我咋听不懂?”凌诗雨一脸蒙圈的望着郝俊,但见郝俊一脸浪荡的表情,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诶,臭流氓,刚才的那张奶奶又是谁?”
“唉,一个苦命人!”
郝俊叹了口气,幽幽道:“张婆婆是我邻居,不能生育,后来她们夫妻收养了一个女孩。可好景不长,她丈夫五十岁的时候去世。张婆婆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将那女孩养大成人。后来,那养女嫁了个据说条件不错的男人。”
“这本来是件高兴事,可惜,那养女的心境变了,三五年的才回村一次,丢下万把来块钱,呆一会就走,嫌弃农村卫生太差太脏。张婆婆孤寡一人,只是住着两间小矮房,她那养女来了之后也不进家门,就一直那么站在外面说话,甚至连椅子都不敢坐,嫌脏。至于她嫁的老公,我们更是从未见到过。”
“再后来一些年,那养女便不曾来过了,直到张婆婆咽下最后一口气,终究是没有见到养女最后一面。村里共同集资简单安葬了她。而她养女的电话一直停着机,没了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