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现在被三面夹击,想挪动一下身子都是奢望,小齐思顶起的帐篷被沈莹双腿紧紧的夹住,吓得齐思满头冷汗。
“沈妹子,你可是病人,没事给我填什么乱啊,把腿松开些行不?”齐思心中祈祷,又哪里会有什么效果,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忍吧,就算忍出阳痿也总好过被系统惩罚。
柳欣疑惑的问道:“翎儿,你在上面压着思哥哥干嘛,你不是不能跟思哥哥洞房吗?”
对于男女之事,岳翎可比柳欣和沈莹强得多,哪里会像柳欣那样以为抱着就是洞房。
只见岳翎气道:“小孩子懂什么?母亲曾经告诉过我,洞房是要脱光衣服,然后女孩子还要将腿张开,第一次会有点疼,还会出血呢!”
柳欣歪着脑袋问道:“为什么要将腿张开啊?为什么会疼?为什么会出血啊?”
齐思张着大嘴,舌头伸的老长,娘的,我死了算了!这种情况下能不能不谈这个话题?
岳翎皱眉道:“我哪里知道!母亲说只要张开腿就行,其他的不用管!等咱们和齐思洞房的时候,就脸朝上躺在床上,然后将腿张开,剩下的齐思自然知道怎么做!”
“哦!”柳欣还是没想明白,不过见岳翎懒得再说,也就没再追问。
我靠,完蛋了!齐思艰难的移动着胳膊,手掌按在岳翎的胸口将她轻轻推开,然后坐起身剧烈的喘息着,说道:“柳妹子,快……快端一盆凉水来!要死了,快点去啊!”
柳欣虽不知齐思为何突然如此,却也不敢怠慢,还好刚才照顾沈莹的时候就准备了一盆水在旁边,柳欣连忙下床将水端到齐思面前。
齐思深吸一口气,憋住呼吸,然后整个脑袋全都埋在水盆中,为了彻底清醒,齐思甚至用上了龟息术,直到许久之后,齐思才抬起头,水珠顺着脖子流入衣领,凉意让齐思不禁打个哆嗦。
“娘的,受不了了,继续这样下去必死无疑,没死在敌人手里,也没死在做任务的过程中,最后却死在自己女人的手上,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此啊!”
齐思仰天长叹,心中联系上老母鸡,只要老母鸡快点回来,自己就不必再用身体给沈妹子取暖了,也就可以脱离柳妹子和翎儿的魔掌。
此时,老母鸡已经到了西岳楼,齐思这才想起胖东家好像不是住在酒楼内,不过没关系,找到酒楼的掌柜也一样。
只见老母鸡拍打着翅膀,用身子不断的撞击着客栈的大门,许久之后,一个睡眼朦胧的伙计将门打开,嘟嘟囔囔的说着:“谁啊?深更半夜的,这里是酒楼,又不是客栈!”
“咕咕,咕!”
店伙计听到鸡叫之后不禁一愣,不过这人也机灵,看到老母鸡脖子上的纸条之后,便将老母鸡抱起跑回酒楼。
不多时,西岳楼的掌柜便拿着纸条出门,迅速的跑向胖东家的住处。
齐思见老母鸡把消息带到,不禁松了口气,那胖东家几次帮忙,是个够义气的人,虽然老母鸡送信的事情有些惊世骇俗,却也未必不能接受,只希望胖东家能尽快帮忙找到大夫。
胖东家很够义气,当收到齐思的纸条之后,虽然心中惊异,却丝毫没有怠慢,当即便亲自去寻找大夫,之后更是派了两个护院送大夫连夜赶路前往玉女峰,那只送信的老母鸡也一同返回,可毕竟护院和大夫都是普通人,等到登上玉女峰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日早上。
齐思彻夜未眠,沈莹不停的喊冷,只有在齐思抱住她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可柳欣和岳翎在一旁“虎视眈眈”,只要齐思一抱住沈莹,柳欣和岳翎就肯定会扑在齐思身上,而齐思放开沈莹,她们同样会放开齐思,就好像和齐思扛上了似地。
对于柳欣和岳翎的醋劲之大,齐思为之气结,劝都劝不了,只好任由她们为之。
齐思这一夜可谓是饱受折磨,一晚上至少洗了十次脸,甚至还偷偷的用冷水把自己的裤裆浸湿,通过这种方法虽然可以压制**,可他娘的太难受了,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
“哎!魅力太大,挡都挡不住!不过今晚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你们是我的女人,我也要报复!等着,你们给我等着,等到咱们真正洞房的时候,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第二日一早,齐思顶着黑眼圈,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还好小齐思依然坚挺,小帐篷依然支的很高,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齐思可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折磨成阳痿了。
齐思通过老母鸡的眼睛知道大夫已经到了山门,于是便逃也似的下床跑出房间,将大夫和两位护院迎了进来,大夫随齐思进了房间,两位护院则在院子中等候着。
大夫连夜赶路,虽然疲惫不堪,可事先收了胖东家的银子,所以丝毫不敢耽搁,当即便为沈莹仔细诊治。
“大夫,如何?”齐思在一旁焦急的问道。
大夫叹息道:“身热体虚,高烧不退,此症不难,将老夫的药箱拿过来吧。”
齐思连忙将药箱拿来交给大夫,由于怕来回取药耽误时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