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捡起的东西全都朝田伯满扔,果然不出齐思所料,田伯满已经提不起速度,看来左脚被那位女侠伤的不轻。
就算如此,齐思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心中不断的思索应对之法,田伯满虽然无法抓到他,可齐思却也没把握杀田伯满,只要一接近田伯满,那狂风刀法就会一刀刀接踵而至。
就在这时,田伯满突然停止追赶,冲着齐思冷哼一声,竟然转身向砖窑的位置返回。齐思心中一紧,急忙反追了上去,遥遥吊在田伯满身后,手中石子一个个的扔过去,嘴中不断的挑唆谩骂,连二十一世纪国骂也不停的从口中喊出。
“你莫要在耍心机!我今日虽杀不了你,可是那小尼姑,你也无法救走!”田伯满阴冷的声音传过来,让齐思大吃一惊,若真让田伯满返回砖窑抢走小尼姑,那一切就彻底前功尽弃,到时候再想将小尼姑救出已经是痴人说梦。
“残废,这就要走啊?爷爷不送了,记得回家替我向你母亲问好,就说我感谢她多年来为我暖床,我很怀念她的身子!”齐思嘴中喊着,还发出贱笑声,却依然不能让田伯满停下,看来田伯满是铁了心不理会他。
齐思这时已经没有选择,既然挑唆无果,那就战吧!齐思挺剑奔向田伯满,打定主意抓住田伯满左脚受伤这一点,准备以缠斗为主。
“来得好!”田伯满准备已久,就等齐思攻来的这一刻,猛然转身,伸手抓向齐思握着长剑的手腕,同时薄翼刀划向齐思的咽喉。
“好快!”齐思眼中反射出刀光,收剑挡住薄翼刀,上身微微后仰躲过随后弯成弧度攻来的刀身,脚下不停,再次与田伯满拉开距离。
齐思的后背已经湿透,就刚才这一次交锋,险些着了田伯满的道,可他明知田伯满是引他攻击,却又不得不打,只好硬着头皮再次进攻。这次齐思学聪明了,脚下不停的绕着田伯满来回转圈,尽量借助田伯满行动不便的优势,抓住一丝机会就刺出一剑。
田伯满的左脚被柳欣的气劲贯穿,伤了筋骨,可武功毕竟高出齐思太多,齐思与其缠斗许久,一点便宜都没占着,反倒身上又增添了几条伤口。
薄翼刀造成的伤口纤细却又极深,痛入骨髓,可非但没有让齐思退缩,反而激起了他的火气,脚下依旧绕着圈子,手中华山剑法上下翻飞,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凌厉,竟然在田伯满的压制之下有所精进。偶尔还抡剑乱砍一气,吐口水,用脚尖扬起沙土,无所不用其极,各种各样的攻击让田伯满灰头土脸,一时间无法脱身,也没有重伤齐思的机会。
就在此时,齐思再次绕到田伯满背后,挺剑刺向他后心,哪知田伯满猛然大喝一声,竟然不像之前一样转身抵挡,反而将手中的薄翼刀向后甩去,竟然当做暗器射向齐思。
迎面而来的兵刃让齐思心中大惊,狼狈的侧身退了数步才堪堪躲过,随即齐思心中一喜,这田伯满气急攻心,竟然将自己的短刀当暗器用,现在失了兵刃,看你还如何施展狂风刀法!
“残废,该轮到我了!”齐思抓住机会,手中长剑疾刺,瞬间笼罩田伯满周身要害。
“哼!”田伯满面不改色,反倒发出一声冷笑,对齐思的长剑不闪不避。
齐思心中警惕,隐约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破空声,哪还敢继续攻击,身子向旁急闪,在躲闪的同时,只觉一道寒光从身旁激射而过,被田伯满伸手牢牢抓住,那寒光竟然是他的薄翼刀。
“嘶!”齐思倒吸一口凉气,终究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左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水柱般流出,将齐思的衣袖染成鲜红。
齐思紧握长剑,不敢因为伤口而分心,凝神戒备的盯着田伯满,难怪这田伯满敢将兵刃扔出,想来是用了特殊的手法让薄翼刀形成回旋之势,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齐思不敢轻易上前,与田伯满对势片刻之后,无意中看见不远处扔着一根破旧的扁担,于是计上心头。
只见齐思缓缓向扁担的方向移动,与田伯满拉开距离,扬声喝道:“姓田的,你身受重伤,我身为华山派剑宗掌门耻于乘人之危!先让你休息片刻,稍后再大战三百回合!”说完之后,移到扁担旁边,捡起扁担转身就跑,直到二十多米之外才停下来。
齐思迅速将外衣脱下,三两下将长剑缠绕固定在扁担一端,然后提着扁担又冲向田伯满,嘴中正义凛然的喊道:“姓田的,你已经休息许久,本掌门对你已是仁至义尽,看剑!”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田伯满被气得嘴角抽动,行走江湖多年,所遇之人属这华山剑宗掌门最无耻,他冒充夜里青虫韦大宝,简直是对淫贼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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