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川打了一个寒颤。
然后一边走向裁判一边回过头来对他们说:“我怎么打篮球还要你来教啊?难道你的眼睛长在后面,可以看到后面的人吗?”
“刚才那种情况我连你们都是防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和精力去管后面发生了啥事哦,对吧裁判?”
“我……”队长一时语塞,人家说的:不要太有道理了,现在还就只能吃一个哑巴亏。折了夫人又赔兵
“嗯,你下一次注意一点就行了,重新开始吧”裁判陈老师象征性地提醒了一下,模样之中透露出来的敷衍之意不要太明显
毕竟人家是一中的,不是二中的老师,该帮自己家就绝不会去给其他人好果子吃。
结果随着陈宇川无所谓的表情,比赛继续进行。对面的心情莫不是都跌倒了谷底,现在少了一个人更不好打,那个人……他是怪胎吗?
恐惧是一种疾病,可以快速传染的疾病,众人都是被陈宇川变态的战斗力吓得心不在焉。就连台下没有打比赛的学生这时候也都低下头来思考人生
一个人……怎么能强大到这种地步
陈宇川的“后宫”就非常开心,对于有着陈宇川这样的男人而感到十分自豪,巴不得立马上台去拿着喇叭大声说出身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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