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胸前的衣服闻了闻,果真有一股念儿身上特有的清香。结果立即惹来了师兄无比嫌弃的眼神。
我摆摆手,问道:“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师兄打着哈欠说道:“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派出所没证据也不敢限制我们自由,做了笔录就放我们出来了,不过后续还会调查下去。其实跟徐安庆讲清楚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但是这个人脑子一根筋,不听我们的,只认为我们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
“徐安庆的妻子清醒了,只要她能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就不必费太多口舌。”我望着窗外泛着鱼肚白的天际,心情却始终有些低落,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没有半点进展,更是总觉得我们被人给耍了。
突然,楼道里传来一阵焦急地吼叫:“医生!快来啊!医生!”将我们难得的清静瞬间打破。
这是徐安庆的声音,我几乎是神经过敏般翻下床,扶着床沿来到门口,只见徐安庆失了神似的飞奔而过,随之而起的却是徐安庆妻子那凄厉悲惨的哭嚎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好了!
我甚至连轮椅都没有坐,几个人立即来到徐安庆儿子的病房,只见徐安庆妻子扶着病床嚎啕大哭,整个人几乎都瘫了,而床边的心电图显示的却是三条笔直没有任何波动的线。
怎么回事!徐安庆的儿子死了!
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心电图还保持着平衡有力的跃动,怎么一夜之间就…;…;我们离开才不到五个小时啊!
在那一刻我脑中一片混乱,难道敌人在我们离开休息的时间段杀了个回马枪?
而且这个时间点肯定在徐安庆回来睡下之后到现在之间!
这时值班医生也急匆匆赶到了现场,依旧是昨夜的医生以及另外的三个护士,他们见状立即对徐安庆的儿子做了初步检查,随后进行了心肺复苏和心脏电击,如此忙活了十几分钟,几个医生肩膀一沉,停下来动作回头说道:“两位,请节哀。”
“啊――”徐安庆妻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那声音凄惨地让人心颤。
而徐安庆死死抓着医生,双眼通红,道:“不可能的!我儿子好好的,你们肯定弄错了,他没死!”
我也不敢相信,依我通过右眼符阵的判断,徐安庆儿子虽然尚未脱离危险期,但是总体生命场还算稳定,不像是会突然死亡的征兆。
然而,医生依旧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晚来了一步,您儿子已经没有生命体征。”
说着,几个医生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退到了一边,低头以示节哀。
如此哭嚎了不到两分钟,徐安庆的妻子悲痛欲绝,突然就昏死过去,几个医生急忙上前抢救,最后还是将人抬到了急诊室去。
而徐安庆眼睛更是红得吓人,默不作声。
半晌,直愣愣朝我们望过来,忽然发了疯似的抄起板凳朝我们扑了过来,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们都给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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