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耐烦,对一直在那边捣鼓的张驰说道:“好了没?”
过了十几秒,张驰说道:“好了。”说完站了起来,让开一些,转过身来,只见他满手鲜血,十分嫌弃地在地上的人身上擦了擦,而地上那人,不知怎么搞得此刻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就连手腕和喉咙处血肉模糊的伤口都清晰可见,还有大滴大滴的血液滴落下来,看的教人心底生寒。
我随即指了指旁边的人说:“弄他!”
这人自然也看见了这一幕,顿时脸就白了,也许之前他不信我们会杀他,此刻却是真的相信了,当即哭喊道:“我知道,我知道!在东北方向的一间老宅子里!”
我没做犹豫,直接说道:“那好,你带我们去。”
说完,我在师兄锦囊袋里掏出一小铁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团团粘稠的乌黑物质,还带着一股子酸臭,我捏了捏鼻子,找了一节树枝捞了一点出来,直接塞到那人嘴里面去。
那人还想拒绝,被我直接撬开嘴巴硬塞了进去,本来这就是粘稠的液体,一入口立即就随着唾液流入腹中,那人吧唧吧唧嘴,干呕了几下,问我:“你给我吃了什么?这么恶心!”
我耸耸肩说:“你听说过蛊吗?这是我一玩蛊的朋友送我,两天得不到解药,就会浑身长虫而死,不过不痛苦,你还能看到从你身子里钻出来的虫子是什么样子的。”
那人一听顿时浑身一战,显然是听说过蛊毒的厉害,顿时就没话了。
当然,这玩意儿怎么可能是蛊毒,我唯一一次接触蛊还是九一年在西南遇到熊筱灵的时候,这东西其实就是师父给师兄的泥垢,用来涂抹在纸燕上传递信息的。
不过这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东西会是人的泥垢,毕竟像师父这样为了省头发别出心裁玩重口味的人世间独此一份。本来我也有,后来实在忍受不了就扔了,偷偷剪了师父一撮胡须,为此还挨了一顿骂,不过想想也值了。
于是,我们押着此人前往关押寂禅禅师的地方,我们还特地用师门的长袍遮住了自己脸。
半路上我悄悄问张驰怎么处理另外一个人的,张驰咧嘴笑着说就是玩弄了一些幻术,然后又用法门让那个人暂时醒不过来,张驰身体肥胖,正好挡住了我们的视线,也方便他做手脚。
末了,我感慨:胖也有胖的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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