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然后就一笔带过,接着问后面的事。
直到最后我说起了在地脉之域的遭遇,师祖的脸色才认真起来,我并没有隐瞒我们遇到蓐收的事情,师祖难得地对我说道:“蓐收于土位,乃是秋神,生性温和善良,而且善预知,只不过不爱干涉俗世,所以百年不得一见,云翼你能够得见,一来是孙师兄将方法传递给了你,二来你本命格特殊,蓐收有意相助,倒也是情理之中。”
我接着问道:“那禺疆呢?一开始应招不来,后面却又不请自来,借故将我们掳去,却又帮我们抵达了地脉祖灵,实在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师祖笑了笑说:“禺疆本来就不会应招而来,是师叔通过气后方才同意相助,至于后面怎么帮,禺疆向来生性多变,倒也符合他的性格,结局终归是好的,目的也达到了。”
“师…;…;叔?”听到从师祖口中冒出师叔二字,我先是一愣。
师祖抚着胡须哈哈笑起来,道:“你不会以为我是瀛洲古术一脉辈分最大的吧?论年纪,虽然我年近百岁,但是比我大的可还有四人,论辈分,那也有数人比我大,我都得称一声师叔呢。”
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师祖竟然已经年近百岁!可是如今看来还是精气神十足,倒像是只有六七十岁,更不要说那几个比师祖年纪还大的老家伙了。反而辈分这个还好理解,毕竟在老家我还要叫比我小一两岁的孩子叔叔呢。
不过仔细想想也对,师父都六十多了,师祖可不得有那个年纪了吗?
关于地脉之域的经历,我们聊得时间最长,汝水之主之死,蜚得以解封,神秘人物偷袭,以及背后操纵之人,师祖都做了一定的猜测,特别是背后操纵之人,师祖虽然说不能够完全确定,但是从他的眼神我就可以看出,此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吴哲,或者是万法教的核心领袖,至于偷袭之人师祖则拿捏不准,只是推测解开蜚封印的应该就是那个偷袭之人,而这个解开封印之人不太可能是万法教,反而有可能是几大地脉守护门派的弟子,毕竟吴哲还没有那本事将手下送到地脉之域。
除此以外,师祖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别看蓬莱、瀛洲、方丈、昆仑等这样的地脉守护门派一个个借助地脉发展地无比强大神秘,然而内部也有各种问题,所以他担心吴哲会从中寻找突破,从而入侵地脉。
对于师祖的推测,我还是深信不疑的。
所以明年的山门大会,如何守护地脉、告诫和警示其他门派才是师祖最主要的目的。
我无意间问起目前地脉之域的情况,师祖明白我心中的担忧,说在几位掌教以及守门人的联合出手下出口已经被打通,所以出入已经畅通无阻,现在有更多的守门人介入其中,毕竟虚空之境魔物入侵,数量可不是一星半点,我们所在的战场也只是一隅之地。
我则更担心虚空的入口还在,师祖补充说:“即使以秦冕目前的实力,都还不足以维持一个虚空裂缝,所以不会长久留存。”
师父无奈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对我说道:“你呀,这种事自有我们去操心,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师祖听见师父教训我,笑着说:“有责任有担当是好事,不过力不能及之事过问可以,但不要太过操心,不然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我也知晓这些事师父师祖自会处理,也只是好奇一问罢了,不然压在心里多难受,于是就呵呵笑着,连连点头。
末了,师祖方才问起:“云翼,孙师兄神识回归可有传你一个符阵?”
听闻,就连师父也是神情一肃,我急忙点头说:“是的,这是什么术法?感觉十分古老恐怖。”
师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说道:“你知晓便好,现在还不是时候,切记不可试图参悟此符阵,这是大忌!”
师祖一脸的严肃吓了我一条,一头雾水地点头应承,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了一丝猜测,只不过这个猜测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有些胆战心惊。
我们这一聊就是整整一个下午,眼看着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师祖站起身,直了直腰,说:“云翼,走吧,还有一人你也几天不见了,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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