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顾,两个人好是一阵关切的询问。
我忍着疼痛一一回应着。
瞧见他们这么焦急悲伤的模样,我心里始终暖洋洋的,冲淡了几分烧伤带来的疼痛。
门外,师父师叔和唐飞对峙了一会儿,唐飞方才闷声闷气地问:“那孩子怎么样?”
师父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道:“醒了,还活着。”言语之中几多生分,几多无奈。
然后唐飞低声说道:“你们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都会补偿,但是沁儿不能跟你们走,她得留在这里,毕竟,太危险了。”
师父没有立即回应,又是一阵令人心急的沉默,最后师父才开口:“费用我们付得起,你不必操心,沁儿是走是留,看她自己的意愿。”
师父这么说,其实意思很明确。
唐飞不在说话了,而是叫一个随从进来叫师姐回去,我看到这个仆人打扮的随从在进门看到我的瞬间,明显整个人一震,满脸震惊,随后好不容易平复心情,过来叫师姐离开。
师姐根本没搭理他,冷冷地说了一个子“滚!”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唐飞定然听得见。
随从没再要求,而是转身返回了去,一边走还一边不住地回头打望我。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恐怖,全身上下裹着绷带,像个木乃伊一般,还有一丝丝血迹混杂着药液渗透出来,而包裹其间的是个怎么看也只有十来岁的小孩,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无比震惊。
随从和唐飞说了几句话,唐飞就转身离开了,但是留下了两个随从。
其实我也能够理解,在看到我这幅模样之后,唐飞定然更加担心师姐的安危,毕竟我们这一行,说危险的确危险,说安全倒也安全,完全是看你做什么职业,奋斗在哪一线,而且一旦出事必然是人命关天。不由得唐飞不担心师姐安危。
其实让师姐留在家里也不错,只要不要把她变成政治牺牲品,嫁给马甫辉就好,毕竟不论是什么样的,这里终归是师姐的家。
于是,我开口说道:“师姐,其实你留下也没关系,不是非得那么激烈得吵架,我觉得你和你爸爸好好说一说,或许他会理解你的。”
师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云翼,你就别劝我了,你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有一定责任,我爸就是个老顽固,虽然对奶奶很好,可是对我太强势了,我一直很怕他,要不是知道你受了重伤,我估计还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房间里。”
我呲牙一笑,说:“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师姐哭呢,都不好看了,还是生气的时候好看一点。其实只要不让你嫁给马甫辉,我觉得就挺好。”
“你这小子,都这样了还有心开玩笑。”师姐抹着眼泪,又是哭又是笑。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没事,我也还活着,如此也不错,只是小狐狸的伤挺让人心疼的。
照这个样子,不知道我要在医院里面呆多久。
这时,我听见门外有人在和师父师叔交谈,是关于这次行动的,但同时特地还提到了一个人:岳尘清,他竟然说岳尘清要来探望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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