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收我为徒,肯定会想办法让我拜入师门。
紧接着,师父忽然反问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就是突然想起来,就、就问一问。”
“说话都结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师父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我的脸,看得我一阵心慌意乱。
“我、我、我知道圣童子的姓名了!叫孙璟天。”我也是病急乱投医,随便便找了个借口,我怕把真相告诉师父,师父就有可能不要我了,所以还是不敢说。
我的话一出口,师父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他不再说话,而是板着脸继续往前走,似乎孙璟天对于师父而言,一直是一个不愿提及的人。
师父顿时陷入沉默,我们几人也面面相觑,师兄耐不住好奇,凑到我耳根询问孙璟天这个人,他虽然打小呆在师门,不过对于孙璟天此人也是只知其名,十分好奇这尊师门的大神到底是怎样的人,不过他被我耸了几下,也消停了。
一路无话,我们从三山岛坐船一路向南,又一次返回了孔岺的竹林小筑,我们的一些行李还留在孔家,师父也打算暂时在孔家休息几日再出发。
此时孔嫣和黎墨也都已经回到了孔家,一家人全都出门迎接我们,那阵仗好不热闹,孔岺握着师父的手好是一阵感激,激动地老泪纵横,师父也被一家人的热情冲得有些恍惚,一刻不停地被人握着手,笑得脸都僵硬了。
我们这才被迎如孔家宅院,此时太阳西斜,我们在三山府用过晚饭,便不再孔家进食。
而是来到大堂坐下,师父微笑着挥了挥手,招呼孔嫣到他身边去。
受到祭祀大阵的影响,孔嫣此时的脸色也并不好看,有些白,不像早先粉嫩粉嫩的,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来到师父身边。
师父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拍着孔嫣的背,逗着她,而另外一只手却在给孔嫣把脉,以确保孔嫣身体无恙。
黎墨坐在一旁,见状便跟师父说道:“孔嫣五脏六腑也有不小的损伤,我喂了她一颗辟谷丹,暂时稳住心肺,不过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好在她年纪尚小,能够痊愈。”
师父点了点头,说道:“我身边也没有什么药物,过几天我会托人寄来一些,为孔嫣调理身体,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让孔嫣外出,三餐也以流食为主,切忌辛辣重味之食。”
对于师父的话,孔岺自然是好一阵感激。
就在孔嫣想要跳下去的时候,师父突然叫住了她:“嫣嫣,转过来。”
孔嫣很听话,眨着眼睛转过身,结果师父面色顿时无比紧张,急忙拉着孔嫣问道:“嫣嫣,你胸口的那块玉牌去哪里了?”
孔嫣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嘟着小嘴低头瞧,随后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被坏人拿走了。”
“什么!”师父整张脸顿时耷拉下来。
“孙师父,你说的是你为嫣嫣做的那块玉符?”孔岺听闻也是一阵惊慌。
师父点了点头。
“孙师父,怎么了?那个玉牌很重要吗?”黎墨并不不清楚,便急忙开口问道。
师父并没有回应他,而是阴着脸不说话。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这是孙师父辛辛苦苦做的,这下丢了可怎么办!”孔岺在一旁不停地叹息着。
他并不知道师父这块玉符的真正用意,只以为是师父送给孔嫣的贵重礼物,虽然会心疼,倒不至于惊慌。
然而我心里清楚,这是块改命符,为的是让孔嫣度过十六岁的那场死劫,用来救命的!
当然这件事不能告诉孔岺。
师父思考了一会儿,对孔岺说:“老孔,玉符我会去找,你也别着急,这几天我会在这里暂住。”
孔岺连忙点头,让我们尽管住着,他也会让人协助我们寻找。不过被师父婉言拒绝了。
于是我们便暂时在孔家住下。
几日来除了每天练习术法,我和师兄就陪着孔嫣玩耍,师姐却不跟我们厮混,总是在和黎墨聊天,还很开心的样子,跟个傻白甜似的,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可以聊的。
而师父,一直待在屋子里不出来,也不知道捣鼓什么。
到了第三天清晨,师父打开门,对师姐说道:“月儿,你进来,我要你跟我两个人同时卜卦!”
听闻,师姐顿时严肃起来,急忙跟着师父进了屋。
“两人同卦!我就听说师祖在找你的时候,让师父和他同时行卜!师父打算用卜卦来找玉符和方轩的下落?”师兄惊呼道。
我一听,顿时心生好奇,急忙想进去瞧一瞧,却被师兄拉住,“行卜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刚说完,师兄又随口说了一句:“你说师姐这么漂亮,师父会不会趁机吃她豆腐。”
刚说完,我瞧见一旁的黎墨顿时浑身一震。
“我的鞋!”就听见里面师父一声惨叫,紧接着,屋子一旁的窗轰然大开,随即一个黑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