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蕴含巨大力量的冲击,只见他整只脚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就全部陷入了泥地中。
我们露的这一手,让两人面色骤然一沉,知道我们能够追到此地,也不是好打发的角色,双脚一跺,身子化作一道旋风,双手化作巨大的黑色利爪,骤然向我们袭来。
好嘛,我们这一手是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可是根本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反而真的激怒了这两个体壮如牛的汉子,让他们下了杀手了!
我顿时翻起了白眼,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就拖拖时间,真不该跟着师兄玩偷袭啊!
“跑啊!”我大叫一声,可是这哪儿来得及,两个壮汉真正展现的实力岂是我们两个初学娃娃所能够比拟的?那速度完全不弱于师父啊!
我心中顿时一阵绝望,这回是真的踩到老虎尾巴了。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湖面之上陡然间传来一曲悠扬的箫声,那箫声之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力量,声音一到,瞬间两个壮汉双手化成的利爪如同炊烟,随风而散,而两个人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冲击,顿时向后连连退步。
“什么人?”待站定,那个爆炸头双眼一瞪,开口问道。
我们俩急忙往湖边靠,虽然不清楚来者何人,但是既然出手救了我们,那么非敌即友,定然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过路人。”传来的是一个年轻却沉稳的声音。
我回头瞧去,只见黑漆漆的湖面之上,一艘乌篷小舟轻泛,船头挂着一盏烛光纸灯,映着烛光,一个修长的身影单手执一杆玉箫,单手背于身后,屹立在船头。
轻舟独泛,渔火微颤,锦衣俊才,玉箫婉转。
只见那人手中玉箫一转,脚下的渔船竟然无桨自动,缓缓地向岸边靠来。
突然出现一位实力直接碾压的高手,两个壮汉一时间不敢妄动,目不转睛地盯着缓慢前行的渔舟。
此人这般轻描淡写地出现,当真是让人目瞪口呆,一杆玉箫,一曲悠扬,竟然就直接将两人逼退,其中实力差距,可不是几个台阶就能够形容的。
“归乡而回,一路南下,却不料太湖此处风云涌动,只是没想到在其中搅弄风云的竟然是你们,茅山?你们可曾见识过真正的茅山道术?唉……可惜堂堂茅山道门,千年道派,竟然被你们这些人几日之内害的名誉尽失,履立敌视,处处受阻。真是居心叵测!”那人平静地站立在船头,却说出了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来。
什么?难道一直以来作恶的不是茅山弟子?难道是有人恶意以茅山名义行恶,为的就是让茅山成为众矢之的?可是那白棱的北斗阴兵阵岂是寻常人等能够学会的?这是怎么一回事?目的又何在?
“先生误解了,切莫听信谗言,我们确为茅山弟子,如此行径,乃是掌门指使,不敢不从。”那壮汉说的冠冕堂皇。
“胡言乱语,当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随意糊弄?鬼影会!”那俊雅青年再次厉声指责,却道出了这群人所在的门派----鬼影会。
鬼影会?这是个什么门派?听着就让人心生忌惮,他们突然间参与到这个太湖水蛟之争内想要干什么?不是邪派之中风头最盛的当属锦鼠会吗?半路怎么又蹦出来一个鬼影会,一来就搅得天翻地覆。也就是说从当初夜袭孔家,到劫走一村孩童,并且将一切栽赃给茅山,都是这个鬼影会所谓!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船距离岸边越来越近,差不多只剩下十来米了,我终于清楚地看到那青年的面貌,面目清俊雅然,双眉紧皱,一袭锦带白衣,披肩黑发飘扬,用发带简单缚于脑后,如同画中走来,仙灵之气盎然。
两个壮汉被道出实情,顿时脸色阴沉,但也不敢贸然攻击,装模作样地拱手问道:“敢问先生何许人也?”
“曲阜儒家,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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