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吸引这一类灵物精怪的,但如果没有寄宿之所或者没有常年香火不断,他们应该不会停留长久,可以说你们家的蛇灵现在已经算是你们家的守护灵了。”师父捋着胡须道。
至此以后,师父每周的周六周日都会来我家,为我指点讲解每一本书上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会要求我早上一如先前一般做晨练,参照干爷爷的拳谱,一笔一划的学,不过我对武术功夫的确没什么天赋,能有模有样地模仿下来已经算是不错了,所以重点在于锻炼耐力和养气活络。在师父的精心指导下,我学习的进度飞快,对于术法以及心境的理解也日益加深。
直至夏末秋初,我和痞子一同进入了我们村镇唯一的一所小学。
这所小学位于村镇的外围,近乎郊区的位置,坐落于一座丘陵的正阳面,四周是大片树林田埂以及池塘河道,从我们村到学校步行大约四十五分钟就可以到,快一点的话只需半个小时,从学校到村镇也只要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村镇以及附近几个村的孩子都到这里来上小学,学校经过翻修,有两栋新教学楼,和两栋旧教学楼,以及一个食堂、一个200米的操场、一个门卫室和一个实验楼,在当时已经算是相当豪华的校园了。
我们村镇其实并不算穷,包括周围七个村,两条大型运输河道,出产的甲鱼和蚕丝可以说是远近闻名,能够盖起这样的校园并不奢侈。
开学报到那天,是陈星哥带着我们熟悉校园的,他边走边向我们介绍每一栋楼的作用以及分部的年级。四栋楼中有三栋楼用于教学,分部着六个年级的学生老师,只有一栋陈旧的三层小楼,孤零零地坐落于学校北面的阴影下,了无人烟,距离最近的教学楼也有近百米,中间被各种花草树木阻隔。
陈星哥告诉我们,那栋楼是学校最老的教学楼,相传是一栋鬼楼,曾经有学生死在里面,查不到原因和凶手,之后就人去楼空,传说曾经有学生在里面看到死去那个学生的鬼影,之后那个学生就一直昏迷不醒,至今还在医院,好像变成了植物人。
“那为什么不把那栋楼拆了?”我问陈星哥。
“你们知道石塔寺吗?”陈星哥反问我们。
我和痞子点了点头,石塔寺是一座百年古寺,村镇规划建造之前就已经坐落于此,位于村镇东面的一座山上,我们称那座山为东月山,是这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峰,以一座塔顶长有一棵松树的七层石塔闻名,不过如今寺庙已经搬迁至县城,石塔也被废弃,无人照看。我忽然想到,曾经听太爷爷提起,在我们村打理古庙的和尚就是来自石塔寺。
陈星哥接着道来:“当初学校是想把那栋楼拆除,但是石塔寺的寂禅禅师出面阻止,告诉校长这栋楼不能拆,似乎跟什么风水有关。那时鬼怪迷信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加上寂禅禅师在这一带的威望,就没有动,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校长还是那个校长,寂禅禅师应该也还在,这栋楼也始终没有拆除。”
“看样子要看阿光的了。”痞子开着玩笑,拍拍我的肩。
“别开玩笑了,我哪有那本事。”我甩开痞子的手,一脸无奈。
陈星哥也笑了笑,继续说道:“原本事情就快销声匿迹了,但是最近那边又出了事,听高年级学生说经常会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在楼道上行走,有时楼附近还会刮起莫名其妙的冷风,三伏天在那栋楼附近也会无缘无故起鸡皮疙瘩。”
“这些都是别人传出来的,不一定是真的。”我耸了耸肩,传闻听多了,大多与事实不相符,我也不再相信什么传说,只有亲眼见了才能证明。
“那可不一定,传说也有一定根据的。”陈星哥急忙辩解道,在水底所闻所见的使他的三观也被彻底颠覆了,心理上对这一类传闻有着莫名的恐惧,也容易信以为真。
我噘了噘嘴,不愿多说,当初古庙事件以及水鬼事件传出去变成了什么样我们不是不知道,比事实还神乎其神,我反正是不怎么感兴趣了。不过如果寂禅禅师的确告诫过,那么他的话可能就有一定说服力了,毕竟就连干爷爷提到他时面色也要敬重几分的人肯定不一般。
两人见我不说话,只好无奈地对视一眼,接着走下去。
其实我连一个基础的术法也没学会,仅仅是在师父指导下读了不少书,比同龄人显得沉稳一些,他们俩就总爱把我当成降妖除魔的高人,没事找事就要问我什么鬼怪的事情,让我发表意见。特别是痞子,看个恐怖片也能吓尿裤子的人,总是要我跟他一起看,让我讲解一下里面的各种僵尸鬼魂还有对付的方法,我才读了几本书,哪知道这么多,而且电影里的都是假的,即使有一定根据也是微乎其微,里面鬼怪的形象也并非完全正确。就比如电影里的僵尸都是双手平伸,双腿僵直,一蹦一蹦不能弯曲,而且还穿着崭新的官服,低级僵尸我没见过,然而当初接近旱魃的国师那样子我依旧记得,全身衣服都已经腐烂了,而且手脚活动自如,行动如风,这可是天差地别。
第一天报到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便正式上课,妈妈给我买了一个书包,上面有我最喜欢的奥特曼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