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们细说。这几天我们也少不得要麻烦你们了。”
“也好也好,不麻烦,屋子还空着,两位随便住,就当自家好了。”奶奶点头哈腰地招呼道。
于是,两人便在我家住了下来。再有两天,爸爸妈妈就会回来。这两天里,我似乎就成了两个老头的核心,他们也不外出也不做其他事,就在家里乐呵呵地拉着我扯东扯西。那孙大师还陪我看了几集奥特曼,至今我还记得他看完后,一边难以理解地瞅我,一边嘀嘀咕咕:“这东西有啥好看的,看都看不懂,怎么现在小孩子都喜欢这种东西?”我可懒得理他,自顾自看就好。
痞子和陈星哥第二天就痊愈了,两人也都凑到我家来,他俩没见过俩老头,好奇心驱使他们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俩老头问这问那,什么道啊鬼啊的,感觉他们俩才是当徒弟的料,俩老头随便拿几个故事也就糊弄过去了。
吴道长和孙大师两人的性格有些相似,不过吴道长要清高沉稳一些,说话做事也讲究分寸,对我更是慈眉善目,顺从得很。而孙大师却多少有些随心所欲,喜欢舒适安逸,不会多在意自己的做派,有时候我不是很听话,他还是会絮絮叨叨地教育我一番。这两天我过得也和平常差不多,就是身边多了两个爱叨叨的跟屁虫。
周六早上,爸爸妈妈就从县城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大大的蛋糕和奥特曼玩具为我庆生。爷爷提早通知了他们吴道长和孙大师已到,所以回来见到两人也不惊奇,双方寒暄了几句,便一同与我过了6岁的生日,还记得期间孙大师不小心让蜡烛把自己的胡子点着了。两老头似乎没吃过蛋糕,吃饭间对蛋糕那是情有独钟,锅盖大的一个蛋糕有一半都是他俩吃的,而且俩人也是荤素不忌,吴道长还比较注意形象,而孙大师吃相就比较难看了,吃得满胡子油渍和奶油。
当天他俩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第二天饭后,俩人招呼我的家人围坐在了八仙桌旁,正儿八经地说起了事情。
“大家也都认识我们几年了,不过,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姓名和身份。”孙大师开口如此说道。
一家人面面相觑,的确只是知道两人身份特殊,一个姓吴一个姓孙,吴道长一看便知道是道士,然而孙大师的身份确实不清楚。
两个老头互相望了一眼,孙大师接着说:“毕竟事涉拜师收徒,至少要让你们放宽心。”
“我们一家对两位是绝对信任的,如果真要收阿光为徒,我们也不会拒绝,这孩子特殊,我们怕是没能力把他护周全的,所以两位愿意,那是再好不过的。”太爷爷代表一家人说道,其他人也都点着头,尽管都显得有些不舍。
“恩,这个我们都知道,”吴道长点着头表示理解,接着他便起身向我们行了一礼,明公正气地说道,“老道普陀山望海观,吴梓铭,道号玉柳。”我家人见状急忙还礼,说完老道便坐下来。
接着孙大师也开口道:“我没老吴那么正式,我呢,孙柽,临仙阁的一个法师,无名无号。”说完他朝我眨了眨眼,而吴道长却是忍俊不禁地看了看他。
那时的我不懂,见吴道长说话正规的多,想来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而孙大师的话听起来感觉他就是个无名小卒,后来才知道碍于某些原因他是唬我爸妈的。
我一家人自然不清楚这些圈子里的事,也就普陀山一词听着如雷贯耳,普陀山什么地方?观音菩萨道场所在呀,就在本省舟山市,人尽皆知。但是临仙阁是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等我一家纷纷点头之后,孙大师才再次开口道:“各位也都明晰,光睿命格特殊,可谓是多灾多难,怕是还会牵连到身边的人,收光睿为徒的是我,因为他与我门派有缘,同时也是他的宿命,不过他现在还小,我也不会正式让他入门,还需等到他12岁才行。12岁之后他就要入我门派,也就是说我要带他走了,否则你们一家都会蒙受灾祸,难保平安,还请各位做好心理准备。”
“12岁就要离家吗?那小光还会回来吗?”妈急忙问道。
“恩,每年我都会带他回来的。你们也知道,光睿自出生起便多灾多难,让他留在我们身边,学一些本事,这也是为他自己,为你们一家着想,所以以后可能会聚少离多。”孙大师语重心长的说。
“带去哪里能告诉我们吗?”说到这里,妈的眼眶也已经被泪水打湿。
“这个……恕我不能明说,不过我可以保证,那里是很安全的地方。”孙大师的语气十分坚定。
“不要,我不要去,我要呆在家里!”听了许久,我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这一叫,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太爷爷、爷爷和爸各自坐着闷闷地抽着烟,妈则紧紧抱着我轻轻抚着我的头,眼泪却吧嗒吧嗒地落在自己的身上。整个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压抑了起来。
过了许久,太爷爷的一锅烟差不多抽完了,他拍了拍我爸的肩,爸身子一颤,看了看他,才把手里快要烧到手指的烟蒂扔掉。接着,他和我妈对视了一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孙大师说道:“二位,我们家就小光这一个孩子,要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