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过了。”
“这样便好。”闻琉说,“义姐且记着身子,若有事径直找朕就行,朕虽说不及太医,但也是勉强可以帮姐姐舒缓病情的。”
“老太医以前可夸过你天赋远胜于他,”宴卿卿叹声气,“我倒是信你的,只不过确实没什么大事。”
闻琉皱了皱眉,“义姐可别瞒着自己的病,以后易出事。”
“知道。”宴卿卿无奈道。
见宴卿卿不想谈这些事,闻琉又开口说了些别的,他的眉眼一直皱着个难察觉弧度,从上马车就没松过。
宴卿卿与闻琉相处的时间长,自然了解他。她从小看着他长大,知道他是有些迟钝,但也十分敏感。
闻琉以前拒绝过宫女侍寝,被几位皇子齐齐嘲笑。他起初没觉得奇怪,还跟宴卿卿说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后来才慢慢反应过来。
他那时不敢去问宴小将军,怕被宴小将军笑话,只能跑过来问与他最亲的宴卿卿,他是不是错了。
惹得宴卿卿又心疼了他几分。
闻琉现在眉色淡淡,语气也同往常一样关切,刚开始甚至还有闲情写了几首咏雪诗赠她。
可不管怎么想,他都不该是这么淡然的。
第一次去天子山就遇到这种事情,任何一个帝王遇上都会想多,更何况闻琉还只是运气好才登上的皇位。
宴卿卿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什么,侍卫就从外面过来说要启程了,请陛下回马车。
之后一路上,宴卿卿也没机会跟他再说别的。
因为天子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