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说别的了吧?”
闻琉看着她,“只要义姐不随意反悔就行,朕从来不会对义姐的事说三道四。”
宴卿卿顿了顿,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知该怎么开口。
“义姐?”
她耳朵尖都红了半边,却依旧摆正脸色。
“等天子山回来,我若办场招婿,皇上总不会不许了吧?”
她这话说得实在太过突然,闻琉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
他手中的杯子掉落至地,满脸愣怔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宴卿卿。
宴卿卿低垂着头,面容红得娇艳,耳尖更是如同滴血一般,似是浑身的羞意都涌了上来,她都不太敢抬头看闻琉。
“义姐这是……什么意思?”
宁愿招婿也不愿嫁给他?闻琉的手攥成拳头。
“世家人心思太多,总归利益至上,我想还不如招个老实的。”宴卿卿叹声气。
她仍然低着眸,不敢在闻琉面前抬头。
闻琉的手却差点把桌子边角掰下一截。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扶起宴卿卿,低声开口:“这件事义姐决定就行,朕怎么会说别的?只不过从天子山回来再招的话,义姐确定不会改变想法?”
“这倒不会,毕竟也花不上多少时间。”
闻琉又问:“真的不会吗??”
“自然。”
“姐姐真的确定吗?”
宴卿卿有些疑惑,“怎么了?”
闻琉摇摇头,声音轻缓:“那朕到时得帮义姐好好‘检查’一番,免得未来姐夫不合意。”
检查一番?检查进宴府的人吗?他要想去的话,自然是可以的。
宴卿卿松了口气,刚才总觉得身子如针刺般被人盯着,殿内除了闻琉还有谁会看她,怕是今早还没睡醒出错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