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对烟子期的话惊讶无比,吏部的空白文书都能随便带在身上,官员都能如此轻描淡写,可见这人在朝中势力之大。
可是,许悠然压根就没长这根筋,因此她只是“噢”了一声,然后便又去臭美自己的官服去了。
看着许悠然那开心的样子,烟子期反而有些担忧。其实他也不想把许悠然卷进这件事情中来,但是柴子秋死的太突然了,他一时间实在没有信任的人调到迁州来,又不想其他人在迁州做手脚,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噢,对了..”烟子期放下了茶杯忽然说道“你小时候考了乡试,却没有考会试是吧?”
“嗯.....”许悠然点了点头,虽然小时候考乡试的时候她也很莫名其妙,但是她可是货真价实的解元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