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态度严厉的低语道:“马把我两人打昏,把那位趁昏迷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然后把我绑起来扔到暗影,为了我的安全,把你的人调开后再跟我联系。手机端 m.”
“可对你这么做太冒险了,天黑手下没有准头要是将您打成重伤或......。”
“时间紧迫,这是命令。”宋世说着猛地撞向萧峰,萧峰面对突如其来的撞击,本能的挥手砍在宋世脖子,宋世身子一软摔倒在地。
白强看宋世跟那个人低声说话,不知两人在商量什么,正在纳闷,突然宋世一头撞向那个人,被那人快手打昏倒在地。
“王八蛋,你敢杀我恩人,老子跟你拼了。”白强突然出手要扑向打倒宋世那个人,早有准备的萧峰,根本不给临时起意搏斗的白强机会,等白强冲过来,已经拿捏好的萧峰突然出手,白强被一击打躺在地。
萧峰对其一名战士低声命令道:“王班长,你快进屋拿点酒来。”
王班长不知萧峰要酒干什么,可这是命令,马返身冲进屋,一两分钟带着半瓶酒跑出来递给萧峰。
萧峰并没有接过酒瓶,而是对王班长命令道:“这半瓶酒你拿,带一名战士把这个人送远一点,找到洋车前,把酒塞在这个人身,对洋车夫说他喝醉了,麻烦送到屠夫帮章丘路赌馆,快行动。”
白强被送走了,萧峰对其他人低声命令道:“两个人留下在院子里警戒,其他人回屋,我把这家伙弄醒了解点晏城日伪军的情况,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萧峰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扶起躺在冰凉地的宋世低声喊道:“同志、同志,你快醒醒。”
宋世在突然撞向萧峰做好了准备,当萧峰本能的挥手砍在脖子,宋世势摔倒在地,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等萧峰安排完,刚准备坐起来被萧峰扶在怀里。
他听萧峰紧张的呼喊,低声说道:“我还活着,没被打晕,时间紧迫,我只能告诉你明天的接头地点,如果没有及时接头,在接头地点西墙有一块活动的石头,我会把下步武装工作队的具体工作安排写明白,到时按照我的要求执行。”
萧峰好不容易与潜伏在敌人高层内部的同志接头,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脸,哪怕再次面碰面,都恐难以相认。
他为了再次见到这位身份神秘的同志能认出来,不好意思的请求道:“同志,请问您能告诉我尊姓大名吗?”
“暂时不方便,等下次见到我的真面目,你应该会认识我,这种相识会更有意思,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宋世说着站起来,紧紧拉着萧峰的手说道:“萧队长,我身份特殊不能在你这久待,必须马离开,请把你的人调离院子,我现在走。”
萧峰把院子里的战士安排回屋,看着佝偻着腰走路蹒跚的宋世后影,不禁蹙眉暗道:“这么苍老了年纪的同志,潜伏在敌人内部搞地下工作,实在太难为他了。”
回到家里的宋世,没想到会在外出安排屠夫帮之时,被鬼子巡逻队发现,仓惶奔命跳进一家院子,竟歪打正着的与山纵潜入晏城,双方迫于失去张部长联络不能及时接头,都在着急没有办法时,竟这么巧遇在一起,实在是天意。
躺在被窝里的宋世根据自己所担负的任务,把每件任务经过仔细斟酌,确定下来明天要办的几件事,这才困乏的进入梦乡。
外面的天已经放亮,在被窝里被冻醒的宋世睁开眼,看了一下腕表已是早八点十分,真应该起来班,可屋里太冷,躲在被窝里还有点暖和劲,真不想起来穿凉冰冰的衣服。
时间紧迫,偎在被窝里总不是个办法,为了改变这种几乎穷困潦倒的生活环境,必须重新安排自己的吃饭住宿问题。
走出家门的宋世,开车路径锦东路,突然刹车停下,跳下车快步走进电话亭,拨通后说道:“是孔掌柜吗?我是宋世。”
电话那头孔掌柜的口气,像这寒冷的天气,冷冰冰的说道:“宋世,你还知道你是个身负重大任务的军统组织里的战士吗?从北平回来三天了,你却没有主动跟组织说明最近敌人的情况,我看你是不是......。”
军统晏城工作站军政处处长孔祥礼,本来对腊月二十七军统药店被敌人突然包围,经过激战组织损失惨重,对宋世持有怀疑,后来内部人员有人提出宋世,可能是地下党潜伏在敌人内部代号‘雷霆’的特工,这更引起他的怀疑和注意。
本来接到宋世的电话要狠狠的训示,但一想起他可能又是潜伏在军统里的地下党,马改变了态度。
宋世在昨天夜里,接到隐秘跳进家专程送那封密信,从得知,自己已经被军统怀疑是潜入内部的地下党,警示他暂时不要有所行动,但他却不知这个‘有所行动’指的是哪些方面。
为了摸清军统晏城工作站对他的态度,决定先打个电话摸一下情况,再决定如何采取下步行动。
没想到孔祥礼口气冷冰冰的叫人无法接受,要是因为年前军统组织遭到破坏迁怒于他倒也好说,可在说话之间突然停下,这不得不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