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正在紧张地拍打街门,突然从大门两侧冲出来十几个便衣,吓得芳子快速掏出枪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快快的离开,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芳子小姐,请不要开枪,我是大岛泽太郎。”
芳子从这些便衣里认出大岛泽太郎,面露鄙视的质问道:“大岛君,你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打电话叫我来到这里的是不是你?”
“芳子小姐,我们负有跟踪监视宋世文的任务,你怎么会认为我给你打电话呢?由于你的到来,破坏了我们监视任务,警觉了藏在屋里的宋世文,所以我怀疑你私自会面宋世文,是别有用心。”
“大岛君,你混蛋,宋先生回到自己家里,那是他的空间,你没有权利干扰他人生活,你的明白?”
“不要这么质问我,你知道宋世文的身份吗?我们谁都说不清,可就这个说不清身份的宋世文,在晏城出现的几件大案要案中都有他的身影,可苦于没有证据奈何不得,只有采取跟踪监视,只要这混蛋干出抗日反日勾当,我会立即抓捕,一旦反抗就地击毙。”
芳子听大岛泽太郎如此歹毒的对待宋世文,愤怒地说道:“大岛君,既然我来了,那就请你们退开,我知道如何面对宋先生。”
“不行,我们已经监视了一个多小时,宋世文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怀疑有两种可能,一是正在秘密与神秘人物接触,二是他已经趁我们不注意,离开这里。”
“那又怎样?”芳子一听大岛泽太郎如此说,更加担心宋世文的安危,突然靠在门板上,将身边的人推开,指着他们吼道:“都给我离开,要是谁再向前,我就开枪杀了他。”
大岛泽太郎看芳子突然持枪威胁,更加深他对宋世文的怀疑,为了不惹怒芳子突然开枪,故作笑意的说道:“好、好好,听芳子小姐的,你们统统的退开。”
他说着突然扑向芳子,夺下芳子手里的枪,对退下的便衣特务命令道,破门进去,一旦发现宋世文在进行反日勾当,立即抓捕,要是反抗就地击毙。
“宋先生、宋先生,你快开门,我是芳子,大岛泽太郎要带人冲进去,你听到了没有?”
就在此时,从东面走过来一位穿着褴褛头戴破毡帽的老人,看到前面一伙便衣在四合院门口撕扯一名女军官,吓得他紧跑几步窜进一所院子,时间不长就没了人影。
正在与芳子纠扯的大岛泽太郎,无意中发现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等他再次看过去,那老头突然就不见了。
狡猾的大岛泽太郎松开挣扎的芳子,命令几名便衣冲过去抓着那闪身不见了的老头,他则带着几名便衣几脚踹开四合院的门,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
芳子一看大岛泽太郎带人冲进四合院,她不顾一切的扑向前面,堵在正屋门口喊道:“你们谁都不准进屋,谁想冲你屋,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大岛泽太郎看芳子如此维护宋世文,更加激怒认为宋世文跟芳子关系暧昧,是这混蛋抢了他的心爱人,他刚想冲上去将芳子拉开,没想到芳子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手术刀,刀刃抵在脖子上。
锋利的刀刃触及到芳子滑嫩白皙的脖子上,已经被刀刃割破皮肤,细细的血流一点一点的往脖子下面延伸。
“芳子小姐,快、快放下你手中的刀,我马上命令所有人后退,没有你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宋世文的屋子。”
大岛泽太郎哪还敢拉开芳子硬闯?要是这个刚强的女人真为了宋世文而割喉身亡,作为芳子的表哥、直接上司特高课副课长饭冢大佐,能轻易饶了他?
为了芳子不做出他所不齿的傻事,大岛泽太郎终于妥协了,他之所以妥协,来自两方面,一是为了芳子在保护宋世文时,豁出性命堵在门外不让进去,怕激怒芳子真割喉,自己不好交代。
二是既然已经把宋世文堵在屋子里,就不怕宋世文闹出什么花招,进去搜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但是绝不能给宋世文太多时间,一旦推延时间,恐怕宋世文在屋子里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来,到那时如果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饭冢大佐还是不会饶了他。
狡猾的大岛泽太郎,陪着小心的说道:“芳子小姐,听你在门外拍打街门时的喊叫,好像宋世文身染重病在家,你要是不及时进去诊治,一旦出现生命危险怎么办?”
芳子被大岛泽太郎说的感觉有道理,但又怕她刚走进屋,大岛泽太郎就带人闯进去。
为了宋世文的安全,芳子瞪着狠厉的眼神威胁道:“大岛君,既然你这么说,我马上进去检查一下宋先生的病情,不过你们决不能进来,否则我会死在你的面前。”
大岛泽太郎真闹不清楚,为什么这些女孩子见了宋世文,魂儿都被勾走了,竟然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的护着他,这个宋世文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
他怕屋里出现其他情况,更想知道宋世文到底在不在家,如果这混蛋在家,在屋门口闹这么大动静,他又为什么不出来,难道真死了?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