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这次宴请的犬养深造和坂田征四郎,获悉今天宴请的宋世,是刚在北平工商界兴起的新财阀宋福泰的公子,这两个在经济为军方服务的商人政客,企图抓住这个机会。
在与宋世刚已接触,感到这个支那娃子狂妄不羁,一向将支那人没放在眼里的两个混蛋,此时看宋世面露蔑视之意。
看宋世在他们面前傲慢之极,愤怒地想打压宋世的气焰,迫使宋世跟其他商人一样,乖乖的与他们合作。
没想到这个敢与军方叫板的家伙,在被辱骂‘支那猪’时,竟敢针锋相对的骂他们‘岛国矮猪’,这倒叫犬养和坂田大光其火,正想报复,却被带有特殊使命笼络宋世的美智子,把他俩不识时务的莽撞气焰给打压下去。
美智子和藤田别有用心的捧高宋世,在慢慢的磨合下,四个鬼子委屈着自己奉承着宋世,酒宴一直持续到夜间十点半,四个鬼子最后做出依依不舍的跟宋世告别。
宋世被藤田和美智子送回宋氏公馆,然后返回华北方面军军部住地。
宋家自从大少爷宋世被鬼子接走,家里大小人等一直提心吊胆的等在大厅。
宋福泰看了一下腕表都八点多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和焦躁情绪,马装着没事人似的拿起报纸继续看起来,可他这种掩饰哪能逃过太太的眼神?
宋太太知道老爷和家人一样,牵挂着跟凶残的小鬼子在一起的儿子,此时还没回来,不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又怕这个没有与狡猾鬼子周旋经验,掉进敌人的圈套。
而宋世为了稳定家人的情绪,给家人一个支柱,在凶残阴险的鬼子面前,采取唇枪舌战时,又不得不装出沉稳不慌的样子。
时间过了九点,家里人都坐不住了,一个个虽然心越来越忐忑不安,但谁也没有提出叫大家更加不安的话题。
当时针指向十点,鼓楼的钟声敲响,家人在沉重的钟声,每敲击一下好像重重的击打在心脏,疼痛的更加焦躁不安。
每挨过去一分钟都感觉到危险靠近一步,宋依依实在忍不住的站起来,走到大厅门口打开门,看着夜色下被院子昏暗的灯光映照的积雪,更加感到心冰凉的浑身发抖。
“爸、妈,这都十点二十了,我哥出去这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事了?”宋依依转回身关门,快步走到宋家夫妇跟前满脸不安的问道。
“依依,不要慌,要相信你哥哥一定会安全回来,耐心的坐下来等你哥,不要着急的来回走动,这样你会引起大家的不安。”
家里人都聚在大厅,几十口子心都在牵挂大少爷安危,没有一个人不识趣的回到房间睡觉。
整个宋家被一种越来越沉重的氛围压抑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他们也越来越沉不住气都把眼神投向当家人宋福泰。
宋福泰继续装作什么都不见,两手拿的报纸却在轻微的抖动,他的心任何人都着急,可他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焦躁不安,更不能说出来。
在大家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听到外面传进大厅的敲门声。
宋福泰甩掉手里的报纸,霍的从沙发弹跳起来,这个动作是宋福泰多年没有过的举动。
他快速地边往大厅门口走去,边声音颤抖着喊道:“快、快开门,一定是我的儿回来了。”
宋伯带着几个年轻的家人快步冲出大厅,还没到大门口喊道:“是大少爷回来了吗?”
宋世本来遭受枪击流血过多,又忍痛做无麻醉取子弹,身心疲累还没有得到恢复,被美智子藤田接走,说是宴请赔罪,可在酒桌唇枪舌战,还要提防几个鬼子给他设套。
最后终于结束了这次在酒席桌拼尽身心的较量,宋世被送回宋氏公馆,下车把美智子和藤田打发走,站在大门跟前的宋世再也没有力气,倚靠在门拍打了几下大门。
此时听到大门里传出几个人的问询,他有气无力的回应道:“开门,我是宋世。”
宋伯带着几个人快接近大门,喊叫着是谁,却没听到门外有回应,此时跟来的宋福泰夫妇和宋依依,没听到大门外有人回答,吓得赶紧喊道:“快打开大门,看看到底......。”
此时的宋伯已不见平时稳重和年迈的迟钝,冲到大门跟前,吆喝着身边的人把门打开,一条人影随着打开的门扑了进来。
宋伯和身边的人看到门被打开扑进来一个人,吓得倒退着喊道:“你是谁?”
当他们发现扑进来的这个人摔躺在地一动不动,顾不得是谁有没有危险,冲去将那人扶坐在地。
宋福泰看扑进来一个人影,吓得他大喊道:“快看看是谁,快把他抬进大厅。”
“老爷,是大少爷。”宋伯搂着扶坐在怀里的人对冲过来的宋福泰喊道。
“啊?是儿?快、快把他抬回屋,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宋太太和宋依依听说扑进门、摔倒在地的那个人是宋世,娘俩被惊吓的放声哭喊道:“怎么会这样?要是......。”
“行啦,快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