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心里非常清楚孔祥礼正处于非常危险的时刻,为了保护孔祥礼,他打乱敌人正常缜密的搜查思维,决定转移敌人的视线和注意力,掩护孔祥礼和酒店的人安全离开。 他对鬼子伍长友好的说道:“伍长太君,刚才是我下手太狠,可是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骂‘支那猪’,可你就是不听还要骂,我只有出手教训叫你长点记性。” “你很狂妄,胆子很大,敢在日占区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大日本皇军,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我很怕死,但我宋世文宁肯死,也要教训辱骂我‘支那猪’的混蛋。我问你,特高课课长久野俊男将军的机要密书美智子上尉,你认识吗?她在我跟前只说了一次‘支那’,我就提出警告,她以后在我面前再不敢提及这两个字。” 宋世文把高度白酒倒在碗里,用白布蘸着白酒轻轻地擦拭鬼子伍长口鼻的血迹,疼的鬼子伍长连声‘哎吆、哎吆’。 “请伍长太君忍耐一下,我会轻轻的擦拭,一会儿就会好了。”此时的宋世文哪还有暴怒称雄时那样的凶猛?完全变成一个小心翼翼为伤员处理污迹的医护人员。 已经被搜查完靠墙站立的孔祥礼,看到宋世文那小心翼翼给鬼子伍长处理伤势的样子,差点喷口大笑起来,强制忍耐着在心里笑骂道:“你这个混蛋,你的表现就像猫给老鼠看病,谁知什么时候会突下杀手,置老鼠于死命?” 几个小鬼子担心他们伍长的性命,哪还有心思认真搜查酒馆内的吃客?草草搜查完报告:“报告伍长阁下,酒馆内的吃客全部搜查完毕,请训示。” 宋世文不等鬼子伍长发话,站起来态度狠厉的说道:“这么快就搜查完所有的吃客,你们做到认真负责的搜查了吗?我命令再次搜查一边。” 孔祥礼看着宋世文那凶巴巴的样子,竟白痴的命令已经搜查了一遍的小鬼子再次搜查,不禁心中大骂道:“你这混蛋,真是坏了脑子,小鬼子都放过,你却不依不饶,到底安的什么心?” 小鬼子站着不动,宋世文圆瞪着大眼狠厉的问道:“你们认为没有必要再搜查了是吧?你们如果觉得已经搜查的很仔细,那就把他们赶出去。” 小鬼子听话的把所有吃客全部驱赶出酒馆,然后持枪站立等待宋世文的命令。 宋世文对酒馆掌柜说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皇君这么劳累,为什么不赶紧炒上几个好菜,送上几壶好酒,招待辛苦的皇军?哼,不要怕不给钱,我宋世文给你结账。” 他又用日语对几个小鬼子说道:“你们站着不累呀?赶紧坐下,一会儿酒菜就会上来,今天我请客,请几位太君好好吃上一顿,你们不愿意吗?” 几个小鬼子瞪着狐疑的眼神看着鬼子伍长,鬼子伍长站起来怒瞪着宋世文喊道:“宋长官你什么意思?你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现在想请我们吃上一顿就想完事是吧?” “不、不不,伍长理解有误,等你们吃饱喝足,把我押送到特高课,交给特高课副课长、行动大队大队长饭冢大佐,由他来处理我好吗?” 宋世文恐怕这几个小鬼子不相信,接着说道:“要是几位怕我再次动手伤了你们,我现在就打电话,把特高课久野俊男将军的机要秘书美智子上尉叫来,叫她亲自带着你们把我押送到特高课,你们认为怎么样?” 其他几个小鬼子听宋世文竟能一个电话,就能把将军阁下的机要秘书‘叫’来,而不是请,一个个怀疑的看着宋世文,认为这个眼前年轻的支那年轻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鬼子伍长根本就不相信一个支那人,而且又这么年轻,竟能动用晏城日军高层人物,不禁摇头瘪嘴。 这混蛋一瘪嘴不要紧,刚愈合的伤口被撕扯,血水又从口鼻流了出来。 宋世文赶紧用那块被污的白布,蘸着白酒给鬼子伍长擦拭,疼的鬼子伍长一把推开宋世文。 “你们今天遇到我,我认为是你们的福气,第一,我会将你们今天在酒馆搜查可疑的抗日分子,向特高课饭冢大佐、宪兵司令部的佐藤将军如实报告,我想上峰会对你们做出嘉奖。” “第二,我是皇军任命警备司令部、经济委员会经稽处处长,再有三两天,就会启动对晏城所有交通要道,设卡检查一切来往车辆和进出晏城的重要物资。” 鬼子伍长不解的问道:“这第二条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这就不懂了,我是稽查整个晏城所有进出重要物资的处长,在稽查时一定会派出日军部队配合,要是你们能派驻各重要路口,协助经稽处查验货物,一是不用那么辛苦,也没有危险,最重要的是有很大的油水,难道你们都不想多捞点好处?” 几个小鬼子听宋世文解说的这么清楚,这对他们也太有利了,没想到他们的伍长挨了一拳,会打出这么大的一件好事来,一个个不用伍长发话,把枪背在肩上凑向宋世文。 “这就对了,你们说一个月那么点军饷,你们能干什么?就是下乡清剿,烧杀抢掠的不就是抓几只鸡、鸭、猪狗吗?费那劲你们觉得有意思?” 其中一个小鬼子凑近宋世文问道:“宋长官,您能保证把我们宪兵司令部第一大队、第一中队、第一小队我们几个人,调去守关卡吗?” 宋世文瘪嘴说道:“我跟你们的藤原大队长说一声管不管用?如果不行,那我就只有找佐藤将军帮你们了。” 这几个小鬼子被宋世文吹得神魂颠倒,就连被宋世文打掉几颗牙捣碎鼻梁骨的鬼子伍长,都心动忍耐不住的凑上来问道:“宋处长,您真能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