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队说现在就赶过来,并让我们先暗中调查。”萧月挂断电话后向高峰讲道。
高峰面色沉重地说:“这里距离市区太远,聂万里他们赶过来至少也需要三个小时,希望这三个小时内不要再发生任何的意外!”
萧月也是眉心一紧,低沉地问:“你认为还会有案子发生?”
高峰用力点了点头,目光则落在了卫谨瑜身上,担心这一切都是冲着卫谨瑜和明天的婚礼而来的。
“叫张南暗中保护卫谨瑜。”高峰吩咐道。
萧月点头轻应,来到张南身边暗中下达了命令。
卫天书房内。
卫天从书架的隐蔽处拿出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来。
医生叮嘱过卫天最好不要喝酒,因此他把酒藏在书架上,每次遇到重大问题时他都会跑到书房里喝一杯。
一杯烈酒下肚,卫天扭头看向陈圣杰。
陈圣杰和卫天认识几十年了,一看卫天的表情就知道他生气了。
“大......大哥。”陈圣杰紧张地叫了一声。
卫天暗吸一口气,低沉地说:“阿杰,告诉我阿龙的死和你没关系!”
“大哥,你是在怀疑我杀了田得龙?”陈圣杰惊声叫道。
“说,阿龙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卫天低声吼道。
陈圣杰知道卫天已经达到了将要暴发的地步,急忙讲道:“大哥,田得龙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发誓,如果是我干的话就天打雷劈!”
卫天这才暗松一口气,只是一张阴沉的脸却没有任何舒展的意思。
又往杯里倒了口酒后,卫天端着酒杯走到书桌后面坐下,低沉地说:“坐吧。”
“是。”陈圣杰轻声应道,在卫天对面坐下。
“阿杰,我相信你。”卫天话音微顿,盯着陈圣杰的眼睛,一脸正色地说,“可如果田得龙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圣杰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同样低沉地说:“大哥,那个家伙二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件事不可能和他有关系!”
“可你见到了那张扑克牌,你知道它代表着什么意思!”卫天提醒道。
陈圣杰眼里又一次闪过恐惧,高峰手里拿的那张扑克牌仿佛就在他眼里晃荡,挥不去。
没错,他知道那张扑克牌的代表着什么,这点之前他和卫天都向高峰说了慌。
知道那张扑克牌含意的就只有四个,其中两个都已经死了,现在就只剩下他和卫天。
“也许......是历鬼索命。”陈圣杰猜测着说。
“历鬼索命?”卫天阴冷地笑了笑,不屑地哼了一声,“阿杰,你竟然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真的是太幼稚了。”
陈圣杰眼珠子转了转说:“大哥,如果不是历鬼索命的话,你说会不会是他的后人?”
卫天眉心一紧。
陈圣杰顺着话说:“大哥,当年他的孩子并没有命丧火海。现在过去了二十五年,应该已经长大成人了,你说会不会是......”
卫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陈圣杰眼珠子又转了转,低沉地说:“大哥,那小子长的和他实在是太像了,又姓周,我怀疑......”
“不可能是他。”卫天打断承圣杰的话说。
陈圣杰干咳一声说:“大哥,我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护着那小子?”
卫天这才轻叹一声说:“那小子救过我的命,如果他是那个人的儿子,你说他有必要救我吗?”
陈圣杰眼皮微沉。
如果周英杰真的是那个人的后人,按理说巴不得看着卫天死才对,怎么可能会救他?
“况且,雨彤那丫头现在一心都在他身上,我不想他们俩的感情了出现什么意外。”卫天补充道。
“我明白了。”陈圣杰应道,稍作犹豫又讲道,“田得龙死了,现场还出现了扑克牌黑麻花八,这件事和二十五年前的事一定有关系!”
卫天轻点额头,低沉地说:“也许那家伙的孩子早已经混到了我身边,是我太大意了。阿杰,由你去调查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好。”陈圣杰点头应道。
就在陈圣杰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卫天提醒道:“谨瑜是个律师,而跟在高峰身边的那两个人又是警察,这件事最好暗中调查。”
“明白。”陈圣杰点了点头。
等陈圣杰离开后,卫天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啪”的一声将酒杯摔在了墙壁上。
卫天盯着满地的碎玻璃,眼里充满杀气地说:“不管你是谁,既然找上了门来,那就别想活着回去!”
田得龙死的时候只有卫家庄园的女服务员在场,按说田得龙死于非命的话,那这个女服务员理应是嫌疑最大的人。
可是,高峰和萧月展开调查后却并没有第一个找服务员,而是进入了庄园的保安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