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怀疑是夏荷杀了她的第三任丈夫?”张英倒抽了一口凉气,话音微顿,紧跟着哼了一声说,“如果真的是那个女人的话,倒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高峰问。
张英白了一眼说:“从那个女人对我做的事上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那是个比蛇蝎还要毒辣的女人,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说着哼了一声,紧皱着眉头说,“话说回来,仔细想想的话我那兄弟死的倒是挺蹊跷的,尤其我那大侄子死的更是冤枉。”
“哦,这话怎么说?”高峰问。
张英看了高峰,深吸一口气后一脸认真地说:“你知道我那兄弟是怎么死的吗?是被车撞死的。”
高峰点了点头,这点他一早就知道了。
张英接着问道:“那你知道我兄弟为什么被车撞死吗?”说完不等高峰有所反应就一脸生气地叫道,“是因为我那兄弟喝酒喝醉了之后才被车给撞死的!可你一定不知道,我那兄弟是根本不喝酒的!”
“张明达不喝酒?”高峰有些意外地问。
张英点头应道:“我说过了,我那兄弟非常老实,非但滴酒不沾,而且烟、毒、赌等陋习也是从来不碰。说我兄弟喝酒喝醉了自己钻到了人家的车轮子下,这话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听到这里,高峰沉吟一声讲道:“问一句冒昧的话,张明达死后有没有进行尸验?”
张英生气地叫道:“我兄弟莫明其妙的死了,我当然不服气要进行尸验,可是那个女人却坚决不同意。不过,后来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对我兄弟进行了抽血化验,结果......结果我兄弟体内真的有酒精,医生检查说处于醉酒状态。”
一个从来不喝酒的人却突然间喝醉了,之后就被车给撞死了,这中间确实存在着蹊跷。
高峰眉心微紧,问道:“当时有目击证人吗?”
张英叹了一声说:“除了那个女人和肇事司机外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可我问过肇事司机了,他却说根本不知道我兄弟是怎么跑到车轮下去的,原本车子和人还有一段距离的,可突然间就......就......唉!”
高峰暗自想了想,越想越觉得张明达的死存在着蹊跷,可因为年代久远,当时连个目击证人也没有,就只能暂时放到一旁,接着问道:“说说张汉良吧,你说他死的冤枉是怎么回事?”
“我想你听说过了吧,我那大侄儿是溺水死的,对吧?”张英反问。
高峰点了点头。
张英接着讲道:“我敢保证,你绝对不知道我大侄儿是个游泳高手,而且他还差一点进入省游泳队!”
一个游泳高手被溺水而亡,这点高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
毕竟有一句古话,被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能说具体一点吗?”高峰问。
张英叹了一声说:“自从我兄弟死后,虽然我和那个女人不再来往,但是我那大侄儿毕竟是我们张家的血脉,因此我私下里还是会抽机会去看望我那大侄子。我记得那天是他的生日,他是和那个女人坐船庆生的,可是......当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那大侄子突然间就掉到了水里,后来连尸体也没有找到,你说死的冤不冤?”
“那你知道你张汉良是在哪出的事故吗?”高峰问。
“黄河。”张英回道。
黄河被称为母亲河,可河水也是最为凶险。
即使张汉良真的是个游泳高手,他坠入黄河被淹死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
相对来说,张汉良的死并没有他父亲的死对高峰产生更大的冲击力。
“张汉良出事的时候身边也就只有夏荷一人吗?”高峰突然问道,这是问题的关键。
张英摇了摇头说:“当时夏荷确实在场,可一同在场的还有其他游客。警察对现场游客进行了一些调查,结果谁也不知道我那大侄儿是怎么掉下去的。据我猜测,我那大侄儿一定是被人给推下去的,而这个推他下去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女人!”
高峰眉心一紧。
如果说夏荷谋杀了自己的第一任丈夫,那高峰还愿意相信,可要说她亲手解决了自己的儿子,那高峰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虎毒不食子。
夏荷真的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
高峰想了想后向张英问道:“关于张明达和张汉良遇难的事情你还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张英紧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低沉地讲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高峰追问。
张英深吸一口气说:“先说我那兄弟吧,他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交家民,一点理财意识也没有,凡事都是听我或者那个女人安排的。可是......你们知道吗?我兄弟出事之前买过一笔保险。”
“保险?”高峰眉心微紧。
张英用力点头应道:“没错,是份意外保险,据说有十万元之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