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高峰点头轻应,接着着问道,“在停电之前你除了歌声外还听到了什么?”
保洁员认真想了一下说:“哦,还有一些‘嘭嘭’声,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有人拿斧子在破坏配电室的房门。因为当时我正在忙着,也就没有理会那么多。”
高峰微微一笑,向保洁员讲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哦,哦。”保洁员连应两声。
“你也可以走了,有什么事我们再找你。”高峰转身向值班员讲道。
“哦,好,有什么事你们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值班员说着转身和保洁员一起离开现场。
等两人走远之后,张南有些疑惑地向高峰问道:“怎么,你真的相信那个保洁员的话,他隔着那么远能听到房间里面的歌声,竟然还说听到了对方咳了一下,真是开玩笑。”
“我相信他。”高峰再次重申。
“可......那怎么可能呢?”张南不解地问。
高峰微微一笑,伸手指着三十米外的洗手间说:“麻烦你们两个到男厕所去,我们再做一个实验就能证明他没有说谎。”
“哦,那好吧。”张南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高峰。
“走吧。”萧月拉着张南走进了三十米外的男厕所,高峰则再次进入了那间休息室。
张南和萧月在男厕所待了一会,突然间就听“嘭”的一声,然后灯光就熄灭了。
停电了!
张南和萧月都非常的意外,而这时萧月最担心的是高峰的安全。
“我是一只小小鸟......”
就在萧月想要冲出去确定高峰是否安全时,高峰的歌声突然间从休息室的方向飘了过来,不是太高,却足以让两人听的清楚。
“这个大作家,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唱歌。”张南调侃了一声,紧跟着皱了下眉头说,“不对。刚才我们站在门口也没听的这么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
萧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走,我们过去问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张南说着就想出去,却被萧月一把拉住。
“等一下,等他唱完了再说。”萧月说。
“那好吧。”张南只能耐下心来欣赏高峰的歌声。
一曲结束之后,高峰似乎没有休息的意思,紧跟着就又重新唱了起来,而且还是那首小小鸟。
“咦?”萧月突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张南问。
“这首歌喝的怎么和刚才一模一样?”萧月疑惑地说。
张南笑了一声说:“本来就是同一首歌,当然一模一样了。”
“不,我指的并不是歌词,而是指唱的声音和刚才一模一样。你仔细听一下。”萧月说。
张南认真听了一下,果然各个字词的腔调都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刚刚离开的值班员又返了回来,一同来的还有电工。
“真是奇怪,怎么会又停电了?”
“也许是配电室那边出了问题,过去看看吧。”
“我倒觉得是那三个警觉搞的鬼,他们该不会故意破坏电源吧?”
......
两人说着就拐弯往配电室走了过去,片刻之后头顶的灯光就再次亮了起来,跟着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是谁把总电源给关闭了?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几乎在来电的刹那间,高峰的歌声也停了下来,随后就听他在休息室那边叫道:“你们两个可以过来了。”
萧月和张南这才从男厕所走了出来,见到高峰后张南一脸不解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们离的远了反而能听到你的声音?”
高峰笑而不答。
萧月则皱着眉问道:“是你关掉的电源?”
高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惊声叫道:“哎呀,我把帽子落在了天台!”
“你去过天台了?”萧月惊声叫道。
高峰笑道:“麻烦你们谁到天台去帮我拿一下帽子吧。”
萧月转身就跑了出去,急于亲自证明高峰是不是真的去过了天台。
没过多久萧月就手里面拿着高峰那顶帅气的帽子再次出现于休息室,一张脸却布满了疑云,不解地问:“我和张南明明听到你在这里唱歌,你又是怎么跑过去关闭电源和跑到天台去的?”
高峰萧月手里面接过帽子戴上说:“先让我卖个关子,你只要知道我的实验推翻了文星的第一个不在场证明就行了。”
萧月眼睛一亮,既然高峰能边在这里唱歌边跑到天台留下了帽子,那文星就也能让人在这里听到他唱歌的同时跑到天台去杀人。
“另外,停电前保洁员听到了破门的响声,可文星却说除了他的歌声外什么也没有听到,明显是在回避着什么。”高峰接着讲道。
“徐同呢?徐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