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托盘,夏含清跟着洛九天走,来到他房间,嗯,他房间隔壁
门和窗都开着,显然是为了通风。夏含清走进去,房间里面有、衣橱和桌椅,也有电视夏含清看了一下,电线都没拆,估计放在这里就没用过。
把托盘放到桌上,夏含清看着一堆红包,有点儿不知所措刚刚大家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而且给的方式这么特别,就跟仪式似的,她都不敢打扰
“我要拆吗”夏含清找洛九天拿主意。
“拆。”洛九天根本没有准备其他回答。
这次收礼,既不是照着扬川的规矩,也不是照着临水的规矩。
夏含清抓起最上面的红包“那我拆了。呃,呀”
其实这是那个地方的规矩
韩培培来军机营,目的很明确,就是找点墨瑄,孙思媛知道她的心思,随同仇奇兵进入军机营的小客厅后,不多说废话,直接让仇奇兵把人给叫过来。
算年龄,点墨瑄已经三十一了,可是,相貌却仍旧如二十来岁的小伙儿,当着真人的面,孙思媛确实不能把他和“大叔”这个词联系起来。
点墨瑄见到三人,拱手见礼“王爷,王妃,韩姑娘。”
人就在眼前了,韩培培卡住了,这,说什么好啊直接说我喜欢你还是先委婉地问问他有没有说亲
韩培培卡住,孙思媛更是没招,要说女追男这种事,还是缪晾晾、季佳音那些人擅长,她这从没正经恋、直接从媳妇做起的人,没什么发言权啊
仇奇兵说是营中还有事,直接离开了。小客厅里,孙思媛和赵有钱坐在上首,韩培培和点墨瑄一左一右坐下,四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要说啥做啥。
磨蹭地久了,孙思媛伸手捣捣赵有钱,示意他说话。赵有钱用眼神表示我不知道要说啥,你看着办。
却不想,他们这儿正推来推去呢,韩培培陡然站了起来,她直勾勾地盯着点墨瑄“点墨瑄,我想和你在一起”
没曾做任何铺垫,直接放大招了
这一下,连孙思媛都被惊到了不是说了,要了解一下人家吗,怎么上来就要在一起了
而点墨瑄,他更加惊讶,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韩姑娘,点墨瑄已有婚约,辜负姑娘美意了。”
这孙思媛和赵有钱四目相对多么悲伤的故事
韩培培眼圈儿慢慢红了,她垂下脑袋,轻轻“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这能说啥呢,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人家已经有了婚约,她总不能再强行插进去。
至于共享一夫这样的事,她想都没想过。打小被家人宠在掌心里,她养出一份傲气,当初以为大限将至,宁愿孤独离世,而今断命重续,要么一世逍遥,要么一人相伴
从军机营离开,踏上了回家的路,赵有钱架马车,两姐妹就在马车里谈心。
原本,在军机营那番形,孙思媛以为韩培培会哭许久,却不想,她只三三两两落了几滴泪,就好了。“姐姐,缘分可遇不可求,既然不是他,那我就再等等这样也好,你先前不还阻止我么,现在倒是不必费心了”
话说的轻松自在,可玩乐的心思却是一点儿没了,回到韩王府没两天,韩培培就和孙思媛说,打算回华工国了。
她来是独一人来的,可回去,孙思媛却不放心她一个人了,这大抵就和每一位长辈亲人的心思相似明知道她已经不是小孩,已经能够把一切做好,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挂念。
可手头无人可用,孙思媛思来想去,还是得找赵有钱帮忙。赵有钱知道后,直接让自己的密侍丁辰护送韩培培回华工国。一开始,孙思媛不乐意,丁辰一个男子,韩培培一个姑娘,这合适吗后来赵有钱就训斥她用密侍护送,那是为了安全稳妥,你小脑袋想什么呢
我能想什么呀我就在想,那些年,韩培培和丁辰不得不说的故事呗孙思媛把韩培培和丁辰带入“侍卫与小姐”的桥段中,意了不知道多少个故事
七月十一,韩培培和丁辰,就在孙思媛的目送中,踏上了去往华工国的路。随同韩培培而行的,是厚厚的几十本医书。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孙思媛和赵有钱回到皇家学堂,又踏上了自己的奋斗之路。
赵有钱那边,继续改进蒸汽纺纱机,顺便开发蒸汽机的其他用途。孙思媛这里,已经瞄准了吉他等乐器,研究结构与原理,想要制造出新乐器。
京城崔家。
花厅,一女子在给花儿浇水,正是崔家崔金木,此时,一个男子急匆匆进入花厅。
“金木,我听说去章海试船的人回来了,他们可曾带回好消息”那男子,正是崔金木的夫君,特万茨。
特万茨并不是新溪国人,他来历非凡,本是海外之人,他们那儿渔业发达,老早就有人下海捕鱼,他本来是渔民的孩子,后来随同父亲下海行船,却不料遭遇奇怪的风暴把他卷上了天空,昏迷不知多久,再睁眼就到了章海边上。
所幸言语相通,他在新溪国生活了下来,还遇到了崔金木。是崔金木请了道人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