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急了,扑过去一把抢了他的手机,急道:“许导,他梦游说胡话,你不要当真。”
说完,她挂了电话,将手机背在身后,气呼呼的瞪着他,“厉夜祈,这部剧投入了我和甜妞儿所有的资产,你没有权力让它无限停工下去。”
“我没有权力,谁有?”男人紧抿的薄唇透着锋锐的凌厉。
“你可以撤资,但是你没权力让它停工或者撤换男主演。”言洛希并不是要捍卫傅伦的男主演地位,而是傅伦的戏已经拍了大半,现在再来撤换男主演,那么之前拍摄的戏份都要重拍,而她和甜妞儿的投资都会打了水漂。
当初,她们就不应该接受厉夜祈的投资,让他成了这部剧最大的投资人,拥有了决策权。
厉夜祈脸色微沉,“说来说去,还是因为那个小白脸?”
言洛希就不明白了,他一直把矛头对准傅伦是几个意思?
“我和傅伦一清二白,不像某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既然你这么割舍不下黎庄庄,你怎么不把她娶回家好好呵护,娶我这个路人甲做什么?”
厉夜祈脸色难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言洛希气得暴走,她走到床头柜前,拉开床头柜拿出放在里面的方形钻扣,她走回到男人身边,将扣子砸在他身上。
“这枚袖扣是黎庄庄让我转交给你的,你们要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枚袖扣会落在她家,让她巴巴的送回来?”
袖扣弹在地毯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厉夜祈弯腰捡起那枚袖扣,端详了几秒钟,他抬眸,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为了这枚扣子和我闹别扭?”
“你还有脸笑?”言洛希气炸了,“厉夜祈,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就把你当成牛郎,我真的一点也不稀罕你娶我,要不咱俩把婚离了,你好好去照顾你心上的白莲花……”
她话音未落,就见他缓缓逼近,浑身散发的压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这男人又被她惹毛了?
直到后背抵在门板上,她退无可退,被男人禁锢在他的胸膛与门板之间,清冽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端,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你离我远点!”
厉夜祈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手,反压在门板上,他微微俯下身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想离婚?”
言洛希下意识撇开头,他气场太强大,完全从气势上就碾压了她,她挺了挺胸膛,不甘示弱道:“对,我要离婚!”
厉夜祈黑眸微眯,他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邪气的挑眉,“行,我给你一晚时间睡服我,我和你离婚。”
言洛希俏脸涨得通红,混球,要离婚还不忘占她便宜。
她想着用一晚换一生的自由,这笔买卖她不亏,就特别心动。要不就忍着他和黎庄庄睡过的恶心,把他上了?
厉夜祈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好整以暇的等她想清楚。
一分钟过去,言洛希咬了咬牙,豁出去一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就一晚,你说话算话。”
男人薄唇微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言洛希没给自己后悔的时间,她扑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就强吻上去。
厉夜祈冷不防被她撞得连退数步,最后两人齐齐倒在床上,女人像一头小母豹一样骑在他身上,蛮横的吻着他。
牙齿将他的薄唇磕出血,血腥味儿在两人唇齿间弥漫,他微微皱紧眉头。
万万没料到,小野猫的爆发力如此强悍。
他被动的承受,没有夺回主导权,毕竟被小妻子强上,也挺有新鲜感的。
言洛希吻得太用力,嘴唇疼,舌头也疼,她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垂眸看着惨遭她蹂躏过的男人。
嘴唇破了,泛着血丝,脖子上种着几个大草莓,痕迹新鲜,衬衣被她扯得扣子崩落,一副刚被人强了的模样。
她:“……”
“你就不能象征性的反抗一下?”言洛希埋怨道,完全忘了厉夜祈要求的是睡服他,而不是征服他。
她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床上直喘气。
下一秒,男人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邪魅的勾唇,“你的前戏过了,现在轮到我了。”
暗影落下,言洛希尖叫,“你下去,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不用准备,承受就好。”
男人的脑袋埋在她胸前,隔着轻薄的睡衣,他口腔里灼热的温度令她浑身战栗不休,她双手牢牢抓住男人的手腕,袖扣硌着她的掌心。
她眼前闪过似曾相识的一幕。
那天在休息室里,他也这样欺负她,当时她好像也将他的袖扣给拽落下来。
“等一下,我、我知道了。”言洛希用力推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
厉夜祈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目光暗得像是有两个漩涡,要将她吞噬进去,他嗓音沙哑,“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