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胜利使得所有的人兴奋异常。”他继续说道。
这一点无需任何人说明,因为之前托勒密已经历过了无数次类似的胜利,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据说,雷纳德亲自率领一队轻骑兵冒险跟踪溃退的***大军,直至确认他们返回大马士革......
一场盛大的狂欢开始了。
虽然虔诚的信众们将奇迹完全归功于神的垂怜,就像是为出埃及的犹太人分开红海一般,上帝的庇护使得耶路撒冷完成了不可能完成任务。
但这并不妨碍骑士们痛饮一番,大量珍藏的葡萄酒桶沿着地窖内的跳板轰隆隆滚了上来。
被切成野蛮形状的羊肉和鹿肉被放在火上烤得吱吱作响,一滴滴大颗的油滴用力地掉入火中,爆发出一声声脆燃之声。
洗掉血污,卸去铠甲的战士们很快围着篝火,歪歪斜斜地靠做一团,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火把的光晕闪耀,众人陷入了绝对的兴奋气氛之中,这边厢是欢心鼓舞的战士,远隔几英里外是一排排静静躺卧的牺牲的骑士们的尸体,他们为保卫圣城,扞卫神的尊严而死。
在一个悲剧作家的眼中,这是一幕悲剧正在上演,生与死的隔离,使得差距是如此的巨大。
而在一个喜剧作家的眼中,这却实实实在在的喜剧,为神之城献祭了自己的生命,胜过任何祈祷,必将进入天堂。
在伯利恒大主教训诫之后,每一个人都被上帝伟力所折服,骑士们中极少数人知道真十字架的存在--因为在从前的战斗中也有使用过的历史,他们有幸参加了那次战斗。
更多数的人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奇迹。”
神迹的显现证明信仰的正确性,在基督教和***两大宗教的争斗之中,这很重要。
自己的神才是真正的唯一神,会使得其战士更加不畏死亡!
“我很快便喝的酩酊大醉,”老头子继续讲述他最后的记忆。
“在场的人几乎都已经饮酒过量,如果此时萨拉丁再次出现在耶路撒冷城外的话,毫无疑问他们将会轻易地攻占圣城。但是沙漠和大陆不是大海,不仅行军速度差别极大,成本也是极为高昂的。
鲍德温四世的身体不允许他像我们一样狂饮,他几乎一点酒精也承受不了,经过这场的大战之后,他残缺破碎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但满足和成就感使得他不愿意卸下铁甲离场,他精致的面具之后是被麻风病魔茧噬的面容,已经许久没人见过那冰冷的金属后面的那张恐怖的脸了。
许多年前人们记得的是一张英俊的、少年的面庞,而今那可怕的形象人们完全可以通过城中被隔离的那些麻风病人的脸想象得到。
耶路撒冷之王的面具也被夜幕下的火光映照的通红,他面孔朝向宴会的另外一处,似乎若有所思,恍如隔世之人。
终于,一群醉鬼开始使得场面混乱起来,被酒精控制之人开始进入场地中央跳起了怪模怪样的舞蹈,有的滚做一团开始摔起跤来,稍稍清醒一些的家伙,则开始掏出自己怀中值钱的金银之物豪赌起来......
说实话我也很想加入赌钱的人们的战团,但一种莫名的力量操纵了我,或许是一种错觉,或许是冥冥命运之中的注定。我神使鬼差地手持着酒杯走出喧闹的宴会场地。
我的头皮有点发涨,手臂麻木,连步伐都需努力控制。
“我有些醉了”,我心中暗想道,膀胱的鼓涨感使得我迫切地需要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我选择了一个墙角,不得不一口干掉最后半杯葡萄酒,丢掉酒杯,解开自己的裤子,开始享受一泻千里的舒爽。
这时另外一个身影同样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我的身边,从他的穿着来看是一名圣殿骑士团骑士,他一手扶着墙,自然而地走到我的旁边,和我并肩解起手来。”
“今天是一个幸运的日子,”他口中含混不清地嘟囔着,腾出一只手将自己肩膀处的衣服拉下来给我看:“瞧瞧,大马士革弯刀的伤,就在今天的战场之上,至少割开了我的一寸以上厚度的皮肉,虽然没有切割到内脏器官,却也造成了剧烈的出血。”他终于哆嗦了一下身体,抖了两抖,完成了自己的“排水”活动。
“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完蛋了,过量的失血令我倍感寒冷,我立即策马向着中军撤退,必须在我昏迷之前用烈火灼烧法止住流血,然而当我进入军医区的时候,没有见到一个医生,却被迎面而来的金光晃落马下。
我终于觉自己要死了,慌乱之间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够不停地向前爬着,透支着最后的精力,然而过了好一阵子,我发现自己不仅不再感觉寒冷,并且连伤口撕裂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一开始我认为自己是要上天堂的节奏,后来竟然发现自己那可怕的创伤竟然不可思议地愈合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神圣的真十字架的威力,圣经之中的神迹是真的!”他激动的抓住我说道。”老头子对托勒密描述到。
“我完全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