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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似乎他说的完全正确。
男权社会至今已有之少千年以上了,女人作为体力弱小的不善战斗的群体,不得不依附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部落的男性。
其血脉中遗传下来的惯性,使她们愿意听从、跟从一个强有力、有主见的男子,往往在一个美女的面前,男人不是提出问题,而是发出命令,若是命令带有实施的时间和地点,则更彰显男人的果敢决断的魅力,像托勒密刚才那种畏畏缩缩、欲言又止的表现怎么不让蜜雪儿恼火万分?
“别担心,长官!”瓦西里刹住了自己舞台话剧般的表演,他热情地拍了拍托勒密的肩膀“哥萨克骑兵总有补救的办法”
他挥舞着自己的砍刀向矮树林里走去,托勒密也握着刀紧跟后面。
一片片树的枝桠被砍掉,瓦西里用一根升帆绳索捆成一捆,往回拖着,直至蜜雪儿的帐篷前,他小小翼翼地掏出一颗步枪子弹,用一个金属针轻轻撬几下弹头和弹壳交接处,用力一拔,再将里面的火药倒在一块干燥的粗布上。
让士兵寻到两块干燥的石头,熟练地敲击几下,弹出的火星刺啦一声将火药引燃,不消一会就将木柴点燃,潮湿的树枝燃烧着发出噼啪的爆响,随着一阵浓烟的升腾,火焰开始欢实地跳跃,舒适的温暖扑面而来。
蜜雪儿缓步走出帐篷,她已经换上一套干净的麻质衣服,紧紧裹住那曼妙的曲线,一言不发,坐在篝火的旁边。
瓦西里见了,马上大声吆喝着让士兵拾柴生火,点燃了一个火把,煞有介事、装模作样地离开了。
一阵静默,只听得见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暖和点了吧?”托勒密说道。
她转过头,如同一只可爱、活泼的翠鸟,在初春枝桠上俏皮的歪着头,好奇地观察独闯山林的采药人一样,盯着他好一会儿。
他看见那好看的、卷曲的睫毛一连忽闪了好几下--蜜雪儿笑了。
醉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