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说,这个动作带来的后果是他疼得呲牙咧嘴。
“省着点子弹,到关键时刻再用!”
“好吧,我懂你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效率高点嘛,也许我们应该在马其顿的军需单上加上子弹这一项。”瓦西里继续咧了咧嘴。
冲过一片血污狼藉地阵地,他们发现能够形成抵抗的敌人已经没有多少了,马其顿大方阵已经停止推进,骑兵在追杀零零散散的敌人。斥候骑兵对战场形势进行侦查,以便将领们对局势进行评估。
忽然,托勒密看见一个黑影灵活地跑过我的眼前。
“那是什么?”
“一只小猫咪。”瓦西里看都没看。
“去你妈的!”托勒密骂道:“追上他!”
他提着短剑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赶去。
瓦西里来不及找自己的马,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什么。
前面的人身体轻盈,动作敏捷,跑得很快。不一会我就感觉距离是在越拉越远。
托勒密不得不丢掉了盾牌,将短剑插回剑鞘,全力追赶。
这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孔武有力的士兵。
“难道希腊人人都是裴里匹底斯(马拉松战役的著名传令兵)?那岂不是任何一个希腊人的都能玩转现代奥运会的田径比赛?”
他感觉氧气有点供应不上了。
就在这时被追者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将一把短剑丢在地上。
本能告诉托勒密,这不足以放下自己的警惕性,他仍然拔出短剑,慢慢地走过去。
此人穿着十分古怪,身高中等,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脸被一块布蒙着。
托勒密踢走了地上的短剑,步步逼近,观察着此人身体的反应,只要他作出危险的动作,就立即向他掷出自己的短剑。
当走到距离他四、五米的距离时,那人脸上的蒙布忽然滑落下来。
一双墨绿色的大眼睛镶嵌在一轮月亮似的洁白面孔上,脑后垂下一瀑金色的卷曲的长发。
是个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