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想要攀上我,对我有企图,因为我对你有企图!”容九紧迫盯人。
唐汐月哑然,她没想到容九会这么直接把事情撕开,也没想到容九是真的对她有意思。
他的手,却按住她的手,攥住。
紧紧的。
唐汐月动了动,缩不回自己的手,容九攥得紧,力道也大。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你也知道我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唐汐月挣不开他的手,只能用其他的办法。
“好!我们以后再谈,既然是麻烦!我们总要解决!”容九拍拍她的手,松开了。
唐汐月松口气,她还不想立马面对和容九的问题,现在还有很多事情。
“容先生!”轻轻的敲门声音。
“什么事情?”容九掏出一支香烟,“可以吗?”
非常绅士的提问。
唐汐月挑眉,点点头。
“有位包女士要求见唐小姐!就在楼下!”保姆的声音让唐汐月皱着眉头。
“让她上来吧!”容九吩咐。
“我还没想好要见她!”有些不满,容九擅自替自己做主。
“和包汐月有关系,你不能不见!那就见她,躲了今天,不是还有明天!”容九点了一支香烟,烟雾徐徐升起,让她看不清他的脸。
唐汐月低头。
是啊,这件事不是她的问题,她干什么躲避。
是包月梅的错,为什么她要担心。
容九给她脱下外套挂在衣橱里。
已经有人敲门。
容九默默看着唐汐月,眼神坚定清晰。
她点点头。
容九打开房门。
包月梅略显憔悴的面容出现在门外,还有容洁在她身边陪伴,看到容九,容洁吃了一惊,她虽然知道这是容九的家,可是没想到容九正陪在唐汐月身边。
包月梅注视着靠在枕头上的唐汐月,神色凝重的走进来。
因为走的太急,她不小心撞到门框上,却浑然不觉,目光紧紧注视着唐汐月。
唐汐月别开眼假装没看到她眼底的急切。
“我能单独和你说一会儿话吗?”包月梅拉回理智,虽然急切,但是也知道,容九这个外人在不适合。
“九哥,我和她单独说一会儿话!”唐汐月很干脆的要求。
容九注视着唐汐月,目光温和,扭头对容洁说:“姑姑,我们下去喝一杯咖啡!”
容洁跟着容九离开。
房门关上。
“坐吧!”唐汐月淡淡地说。
包月梅找来一把椅子讪讪地坐下来,一阵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你是谁?”包月梅抬头看着唐汐月打破尴尬。
“唐汐月!”看着眼前的这个长发整洁地挽起,头上找不到一根白头发,保养得当的脸上挨得近来看才能看到眼角一两条细纹,她身上散发着教育工作者特有的气质,这样一个言行举止温婉而优雅的女人,很难想象是父亲口中的母亲。
“你的父亲是……?”包月梅脸上一闪而过失落,交叠握在一块儿的双手泄露了她此刻不安凌乱的心情。
“唐建树,也叫作乔建树!”唐汐月想到了昏迷不醒的父亲。
“你原来叫做乔汐月对吗?”包月梅无法忽视唐汐月眼中的讽刺。
“对!”
包月梅凝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成为一尊木偶。
“那么五月是?”苦涩的语气让人心疼。
“是我大伯乔建山的女儿,和我同年出生,同一个月,比我大十天!”既然包月梅来了,就意味着她怀疑了,这一次她不会再等待什么好时机,虽然她拿不出说服力强大的依据,可是她不想要包汐月好过。
“我要见乔建树!我要见他!”包月梅失去控制的大声说,目光里满含痛苦,的确自己当做亲生骨肉的孩子却是别人的,这样的事实让谁都会崩溃。
“你要见他?可惜,他现在没办法见你!也给不了你任何答案。”唐汐月眼底泪光闪烁。
“你!什么意思?”包月梅有些感觉,出了什么事情。
“意思就是乔志杰买凶要我爸的命,就是为了隐瞒五月的身世,不让这一切大白于天下,这些还不够吗?”
屋子里安静。
“不可能,汐月不是,不是……”包月梅看着唐汐月的目光,忽然说不下去。
这个汐月才是她的汐月,那个是五月,不是汐月。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乔志杰害了我爸,还想要我坐牢,所以这一切都不能完,我要的是他们血债血偿。”唐汐月不想去看包月梅。
母亲对于她很遥远,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没有得到也无所谓失去。
“汐月,你是在埋怨妈妈没有找到你?”包月梅心疼的看着唐汐月。
“就凭这几句话,就确定我是你女儿吗?”唐汐月端起床头柜上的被子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