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喜梅看着破涕而笑的闺女,简直心里那个怒其不争。
“我就说你,这些年早就应该把管家的权利拿在手里,你看看你那个大嫂,这些年管家可没少往她自己兜里揣东西吧,你家的那个沙琪玛生意这可不少挣钱,全都攥在人家手里,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也不知道争啊抢啊的!”
王家是栗香当家,她知道,几次鼓动闺女夺了权,可惜闺女还是本事不够。
桂花低下头,“娘,你别说了,沙琪玛生意不做啦,而且我们分家了,志文已经知道我把家里的钱借给娘的事情,今天闹成这样,也是因为我昨天偷偷拿月饼的事情被那个死丫头发现了,我本来想着那个丫头顾忌老太太和志文不会闹大,没想到被老二听到了,结果打了我一巴掌,还要和我离婚。
您这不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啊!”
每次回娘家,他娘总是嫌弃她没本事没有拿捏住了王家一家子,也不想想人家王家人也不是傻子,再说就算拿捏住了王家,也不可能由着自己往娘家搬东西啊。
闫喜梅这才发现不对,“怎么回事?怎么分家啦!不是让你别分家,现在老大家的正在兴头上,不分家,他们手里的钱就和你们得一起分,这要是分家了,还有你们什么事,再说就算分家,也得把沙琪玛这个秘方也给分了啊,到时候你们两口子做生意也行啊。”她早就想把那个沙琪玛的方子拿过来,听说栗香凭这个可是都盖起来大瓦房,足足十间呢。
怎么能不眼馋人。
“娘,那个秘方栗香说是汐月的,以后谁都不让用,我不过就是说错了话,她就抓着不放,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肯定不会乱说话,我就是看着那个死丫头这次挣这么多钱,不分给我们一些心里不甘心!谁知道栗香就抓住这个话头,不依不饶的,我看她是故意的,要是让我知道私底下他们自己去做生意要是被我抓到,我就和她闹腾,这个沙琪玛的秘方一定得拿过来,要不然光凭老二种地可不行,家里连个活钱都没有。”桂花被她老娘一说,立刻竹筒倒豆子,倒了个干干净净。
闫喜梅一听也是叹气,那手指戳了戳桂花的脑门子,“你啊,不长脑子,那个汐月你为难她干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这一下分家这不是折腾。老大分给你们多少钱,房子地咋分的,你家没吃亏吧!”她三个闺女,也就是这个闺女嫁的最好,还能帮衬上家里,拉巴她儿子一把,所以闫喜梅对桂花倒是少有的疼爱。
桂花心烦,也没细说家里分的什么,直推说自己不舒服,闫喜梅只能让她回屋里歇着,自己坐在炕上盘算着怎么和老王家说。
她可不是一个靠撒泼打滚那一套来胡搅蛮缠的人,可是闺女事情做的不对,被人家抓了把柄,就要想着怎么弥补上。
桂花肯定不能离婚,王志文就算再不行,王家兄弟齐心的事情她还是知道,左右栗香那边有了什么好事,总能让王志文沾上光,桂花日子过好了,才能拉巴他们家里。
这一次是失误了,都是自己那个媳妇,眼界小了,没跟她商量就跑去找桂花办这个事情,还叫人家抓个正找,明天只能舍下老脸去老王家去,还不信就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还说服不了一个王志文,这么说自己也是丈母娘,这个面子总要给的,不信王志文不低头。
因为发生的这事情给所有人敲响警钟,大家伙干活倒是更加勤快,毕竟谁也不想被抓着把柄,进度反而更快,本来预计要六天完工,结果第五天头上就做完了,乔汐月和栗香婶子顺路坐上人家的军车一起去交货,顺便要把剩下的货款结了。
看了看自己旁边堆着的高高的盒子,这些是她做的点心,胜在花样多,口感这会儿县城市面上可没有,还是藤条盒子里铺上油纸,然后上下摆好,栗香婶子都夸她手艺好,这点心看着就漂亮好吃,乔汐月可没谦虚,自己上辈子可是在这个上面钻研了一辈子,事业做的那么大,没有一点本事,怎么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还能开了那么多连锁店呢。
虽然她不想和慕容进有什么牵绊,可是慕容老太太老爷子这一次间接帮了她这么大的忙,而且说实话,慕容老太太和老爷子人真不错,为人善良又热情,不用有色眼镜看人,待人接物又平易近人,这样的老人她打心里也是喜欢,抛却慕容进这个因素,两位老人可没错。
自己也不能做白眼狼啊,打定主意,慕容进总不能在县城一辈子,只要避开慕容进,自己和老太太老爷子还是可以相处来往的,人家毕竟是军区司令员,这个大腿绝对够粗。
有时候人还是要借势,光凭一时骨气做不成大事。
再说上辈子也没见过这两位老人,无论是什么原因,也能知道慕容进和两位老人也不至于亲近到什么程度,要知道慕容进可是在京都长大的,按照猜想这位现在应该在某大学上学呢,不相信他不走。
想也知道和慕容进的牵绊多不了,在说她每次可没给他好脸色,就不相信他那么骄傲的人会对她上心,所以基本上可以无视慕容进。
先去了纺织厂找到了秘书,人家倒是热情,让人把货卸了,还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