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跟大家说过,栗香婶子就是我的亲婶子,王志武叔就是我的亲叔,王奶奶就是我的亲奶奶,你指着我婶子鼻子骂,你以为我们家是好欺负的,我告诉你虽然我姓乔他们姓王,可是他们和我是一家人,你欺负我的家人我就不能对你客气。栗香婶子,叔,给她算的清清楚楚,咱一分钱都不差她的,可是他也别想占我一分钱便宜。”
敢欺负自己的人,不赔死你。
栗香婶子扬眉吐气,汐月做主给她撑腰,这就是底气,听听,这丫头说什么,是她的亲嫂子亲叔,亲奶奶,这话虽然不能当真!可是心里暖和啊。
贵武嫂子饿狼一样就要去撕了汐月,被栗香婶子一把就给揪到一边,“你想干啥?还想打人啊。要打你来找我,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贵武嫂子根本打不过栗香,恶狠狠的瞪着栗香,瞪着汐月,“好!好,你们等着,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人说理的地方去。我去找村长,就白白干了活不给工钱还要扣钱。到哪里也说不过去。”
汐月笑了,“你要找谁说理都没问题,要找去找吧。你可以看看谁家让你干坏了活,不用赔钱。就是地里庄稼弄坏了干不出来活,老天爷还要少给你产粮食来惩罚,不要说你这是故意的。我凭什么饶了你?就凭你胡搅蛮缠,还是凭你撒泼打滚?这么多月饼你糟蹋了,你都不亏心,糟蹋粮食那可是要遭报应的。你不怕天打雷劈,我还怕睡不着觉。咱们庄户人家什么最大?粮食最大!你这么做就是天理不容!”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杀一儆百。
她今天要是做的不绝一点,有一丝的仁慈,明天恐怕蹬鼻子上脸的人就多下了。
赵婶子立刻站出来,刚才她看热闹,是不好说什么,毕竟主家要是不说什么,谁站出来都是多管闲事儿,都是一个村的,得罪了人,她也不愿意。
可是现在一看这丫头狠啊,人家一出手就让你赔钱,这不栗香这里一算,贵武家的不仅昨天做的二百斤月饼打了水漂,今天做坏的月饼算下来二十斤,一斤成本价一块五,这就是三十块钱。
得,贵武嫂子一共才做了三百斤月饼,还得倒贴二十一块钱。
这个时候就是她表态的时候,毕竟她是村长的媳妇,也是代表官方意见的。
“贵武家的,这可是你不对,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多的实在也不适合说,毕竟还有赵建设在那里呢。
贵武嫂子立刻鬼哭狼嚎起来躺在地下撒泼打滚儿死活不起来,满嘴的污言秽语要把汐月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赵建设大喝一声。
“贵武家的你干啥呢?丢不丢人?这么大人了没皮没脸,当着全村人的面在地下打滚儿。你不要脸,你家男人,你家孩子都不要脸了?你家老公公老婆婆都在那边儿替你害臊。看看你这德性赶紧的,跟我麻溜起来。”
赵建设一发话,贵武嫂子似乎立刻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就扑到赵建设跟前,紧紧的抱住赵建设的腿。
“村长的,我可不能活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呀。这乔家闺女是个黑心的,你看看这做了月饼不给我工钱不说,还让我赔钱。折合下来我一分钱不挣,还要倒赔给她20多块钱。你让我们咋活呀,我不能活了,村长你要是不跟我做主。我找个绳子,在他们家门口吊死。这可是欺负死人啦,不让人活啦!我的个天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乔家的丫头要逼死人啊。”
贵武嫂子是真的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做的这么狠,一点脸面都不给,她还以为看在同村都是他嫂子婶子的份儿上。小丫头拉不开脸说他们,结果没想到人家不仅敢说,还敢干。
就是往死里整她家啊。
问题是她家里二十多块钱就是男人一年种地的三分之一赔给人家,他们家今年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她是真没想到会这样,所以恨不得不活了。
赵建设一把甩开贵武婶嫂子,“好好说话,什么死呀活呀的,你要是有那死的本事,你早死了。”扭头看着汐月,这丫头做事还真的不顾情面,不会因为抹不开面子就把自己给亏上。
“汐月,都是一个村的,他家要是没钱赔,也不能真的逼死人啊!”可是作为一村之长,他不能不说这个话。
村里人都看着呢如果这事儿他不站出来说以后谁还敢找村长,那他这个村长也快要当不下去了。
乔汐月看着赵建设,摇摇头,“村长大叔,既然你开口了,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一开口我就要损失三十块钱,这些材料这些东西都是花钱买来的,您的面子我给了,可是如果以后还有人做坏了月底要赔钱,您再来开口说人情,恐怕就不行。我赔的起30块钱还赔得起三百三千吗?”
赵建设一算,是啊,自己张嘴就让人家赔了30块钱。
“这样你的这损失,也不能不赔,贵武家的从你家拉100斤麦子来,剩下的我这个村长给补上,那些月饼算是我买了,但是也就是这一次,你们这些人也都涨涨记性,要干活就好好干再要是出了要陪钱的事,别说汐月,就是老子也不能放过她,别以为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