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贵武嫂子的立刻嚷嚷起来,“汐月啊,嫂子就是一时手快,做的差了一些,我马上就改,马上就改!”嘴上说着改,可是汐月分明看到贵武嫂子脸上却是很不以为意的满不在乎。
这根本没放到心里,估计这边汐月扭头放过,那边贵武嫂子能立刻重新就这样做出来。这样节省时间,做的能快一些,估计是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琢磨着反正1斤四块月饼,又不称只是按照数量来算,这就是大大的空子。
栗香婶子气急了,“中午我跟你说的时候你就告我说改,现在下午了,你还是这样做。你是不想干了?你做出来这样的活让人家怎么包这种月饼。月饼和其它东西不一样。又不能返工,你这要是做坏了是要糟践东西的。”
贵武嫂子立刻不服,冲着栗香婶子叫嚣起来,“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这又不是你家的月饼,你说不让我干就不让我干,人家主家汐月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跳起来。不就是现在赶紧巴结***,也不想想你们到底和人家是不是一家人,人家姓乔,你们姓王。别到时候出力不讨好,好像这钱能成了你家似的,也不骚的慌。”
栗香被气得一下子眼睛就红了,被人这么骂,要是不骂回去,都要对不起栗香一家子,这以后在村里谁家都敢踩着他们头上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老娘撕烂你的嘴。自己不干人事儿,成天就想偷懒耍滑,不管我和汐月是不是一家,只要她雇来干活,我就得给她干好,我们姓王的没做过对不起人的事儿。”
上去要撕扯贵武嫂子,结果贵武嫂子也不是个吃素的,立刻,两个人就撕扯在一起。
“你还想撕老娘的嘴谁偷奸耍滑,你成天啥也不干还想挣钱,美的你,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还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乔汐月的一条狗,这么大的一家子人被一个女娃子成天指使着不就是看中人家的钱,她爹没了,没了娘这以后挣下的钱能落的你们老王家,是不是?你们这心也太大啦。汐月,你看看这种人,你可不能由着她,这还蹬鼻子上脸,给你当家做主呢。这以后还不把钱都揣进他们老王家兜里。”
“我让你嘴里没个把门儿的嘴里喷粪,我打死你个挨千刀的货!”栗香婶子是真怒了,上去两把就抓花了贵武嫂子的脸。
贵武嫂子一看打不过,立刻往地下一躺,哭喊着:“我不能活了这要让人打死啦,贵武你个挨千刀的,你也不快来看看。你媳妇儿就要让人欺负死,这简直是不让人活了,做个活儿还能要让人家打。这都赶上旧社会的地主老财,欺负剥削我们穷苦人。”话越说越不像样子。
谁也没办法干活儿了,都看着栗香和汐月,就看她们怎么办。
不少人心里打着主意,只要贵武嫂子今天能蒙混过关,明天他们也开始这么干,只月饼偷工减料一下子能一天能多做几十斤呢。那可是好几毛钱呢。
贵武和王志武都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毕竟自己女人被打,在村里也算是大事,每个男人会不出头。
“栗香,你他妈想干什么?给你脸你还蹬鼻子上脸,人家汐月丫头还不说什么,你算什么玩意,今天打了我媳妇儿怎么办吧?不说出个子午丁卯,老子就砸了你们家。”贵武也是个横的,可惜遇见的是王志武。
“贵武,滚**蛋,老娘们儿打架有你什么事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砸了我们家,大柱子去给我拿铁锹,我他妈看看今天谁敢动老子家,我就劈了谁,打了你媳妇儿就打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冲我来,冲个女人叫唤是什么?你家这个偷公减料偷奸耍滑的,我们挣人家这个钱就得管着,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何况这是汐月,我和他爹往日里关系就好,这是我大侄女儿,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儿。谁他妈敢说老子管闲事儿。”王志武一声吼,立刻大柱子,王志文,还有二柱子,三个小的也都抄家伙站在王志武身后,他们家男人多。
别看三个小的才十一二,可是都是小伙子,拿着家伙气势上绝对不输人。
贵武别看横,横的也怕不要命的,王志武别看平时在村里不言不语和和气气,跟谁都好说好商量的样子。可是村里人都知道王志武可是打起人来下手狠的主,那一年和隔壁村抢水,抄着铁锹上去一铁锹,就拍倒了一个人,王志武上去一个人就干倒了十几个,当时把隔壁村的村长都吓坏了,以为要出人命。
谁还能不记得王志武光荣历史,所以说这些年不声不响的,可是不代表人家就是好欺负的。
“你们打了人还有理了看看把我媳妇儿这脸抓的,总得说理吧给你们干活儿,还打人。王志武你这是仗着你们家人多欺负人是不是?”贵武立刻怂了。
汐月站出来,“行了这件事我做主,我今天明明白白的跟大家说一遍,谁要是还听不明白心里有自己的主意那就趁早别来干,栗香婶子和王志武大叔是我请来专门负责管理大家的,跟我有同等的权利。他们就像我的亲叔亲婶子。
这月饼每一块儿都不绝对不能偷斤减两,把她做的这些月饼专门挑出来,一块都不能装到盒子里去。栗香婶子算一下这些月饼要赔多少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