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春来着急的想要辩解,急得脸红脖子粗,一个孩子他想要解释这些还真的说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明明是真实的情况但是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直他都是第一名。到最后反而是乔汐月超越了他。
司徒诚摆摆手,“孩子没事儿,你坐下,这些事情,我会慢慢核实。”
迟春来只能憋着一口气坐下,满肚子的委屈。
司徒诚扭向乔汐月,“现在你来对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老三急了,“校长为什么你不让我们先说我们明明才是受害者,我们才是真正的乔汐月,您就上来就偏心她。”五月哭的更加厉害。
乔汐月浅浅微笑,指了指乔老三和五月,“校长您还是让他们先说,我最后再说。有理不在声高,谁先说并不代表谁有理。”她看得出来乔老三是真的着急,害怕,那就让他们好好的表演,这个戏人的越是情真意切到最后的结局。就最会让人深恶痛绝。
司徒诚只好看着乔老三和五月,“那孩子,你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态度没有一丝不耐烦。
乔老三刚要开口,被司徒诚校长制止,“老爷子你还是休息一会儿让孩子自己来说,我要听的是孩子自己的话,这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
乔老三只好歇菜,五月可不想说,这说什么?难道说自己是真正的乔汐月?
她已经看出来这个校长一点都不好糊弄,搞不好人家真的带上他们回去,村里找小学班主任来对质,到时候不就一切都揭穿了。也都怪自己的爹,明明是要把汐月弄得拉肚子今天出不了门,结果反而是他自己拉了一天一夜。要不然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没有乔汐月在这里,光凭迟春来的话,绝对站不住脚,人家老师都会把事情压下来,怎么会引来这个校长。
她绝对不能说话,说了就是把柄,可是人家再问,不说也不对,五月一时急得额头上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就是开不了口,眼睛四下一扫,没办法!这个时候乔老三根本帮不上忙,人家校长不让开口。
“说啊,汐月,你就放心大胆说,爷爷在呢!”乔老三暗示五月,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应该理直气壮的说她就是乔汐月,这样才能取信与人。
怎么遇到个事情就慌里慌张,支支吾吾,还是没见过大世面,要不是红月年龄不合适,就不会让五月上,看看这孩子,现在这个畏手畏脚的样子,让人家校长一看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你心虚,这不是自己揭自己老底儿。
司徒诚目光一闪,放轻松声音,说:“孩子你放松没事儿的就是把你知道的说一遍,让我了解情况好知道该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五月很干脆的晕倒。
汐月冷笑,心里到你就装吧,装小白花最拿手更何况晕倒这种戏码,上辈子五月没少用这种手段,动不动就是楚楚可怜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活生生就是告诉所有人,谁欺负了她,这一次还是用老手段。
看来五月心里也明白这件事迟早有暴露的风险,应该是只早不迟,谁让她这个真人版乔汐月就活生生站在这里,这位小白花同学估计是害怕被揭穿之后,没有一个转圜余地。
乔老三立刻扑过去,一把抱起五月。
“五……汐月,你怎么啦?”看见五月的眼睫毛动了动,乔老三立刻明白五月这是在装,急忙回头对司徒诚说:“校长,你看看这孩子被气晕了,这算什么事啊?我可怜的汐月啊,好好考上一个学校,还被人嫉妒要来冒名顶替,被人诬陷,心里能不委屈啊!校长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趁机博取同情。
司徒诚心里膈应,他最反感这种哭天喊地的泼妇做派,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谁是谁非还没弄清楚,就先把自己哭的比窦娥还冤。
可是人家孩子晕倒了也不能不管,直接叫了外面的老师把五月送去医务室,本来以为这个当爷爷的乔老三肯定会跟着乔汐月一起去,那不是他们家的亲孙女儿吗?结果可倒好,乔老三把人交给老师他自个儿坐椅子上不动弹。
司徒诚也没办法说,只要好好努力头问乔汐月。
“现在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只剩下一个乔汐月了,只能问人家了。
乔老三立刻又冒出来,“校长,现在该轮到我说了,既然我家孙女晕倒了那她这个委屈就得我这个当爷爷的来说,我要是不说那她不是冤死。”反正乔老三就是一门心思,不能让乔汐月开口。
司徒诚不耐烦了,这个老头怎么一回事,似乎件件事都要他自己站住脚才行,自己又没有说出现在谁是谁非也。没下个定论,不过就问问情况难不成他这个校长连问个话,还要听他一个农村老头儿的才行。
板起脸,非常严肃的对乔老三说:“大爷,您不要着急,这不过是个孩子,让她先说说情况也不会让我有什么偏见,再说了一开始您家孩子要说是您家孩子晕倒了,我才让人家说的,总不能不让这个孩子说话吧。不管谁是谁非总要两方面都把话说出来我才能来判断。您这么大岁数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让孩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