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乔建山又悄咪咪摸回来,乔老三看了一眼他,他点点头。
赵建设等了半天!这事情肯定要乔家的人出面,可是这乔家一个个哑巴了似的不吭气。
“到底怎么办?没人承认是吧?那好那我就派人去镇上报案。”这可是他已经仁至义尽,既然乔家一点都不识相,那他也只能公事公办。
就在这当口,徐凤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拦住了赵建设,“赵叔啊,可不能去报案。这事情他爹不知道,那天我收拾箱子的时候看见了钱,我怕丢了,我就帮着收起来,没和老大说,就闹出这档子误会,这不我就想着等着丫头回来我就交给她,哪成想就被当成了贼娃子。都是我的错。”
汐月抬眼看着徐凤,这是老乔家推出来一个顶包的。
徐凤看见汐月,过来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说:“你这孩子一回来家门都没进当然事情都不知道,婶子也没机会告诉你。看看,让你多心,可不能冤枉了咱村里人,都是乡里乡亲,来帮忙的,谁会不开眼。”反倒是怪汐月自己没回家,所以不知道这档子事。
汐月心里冷笑,嘴上也是笑呵呵地回答:“婶娘,我这一回家家里门锁撬了,满院子都是人进人出,我还想着这贼,光天化日的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进来,就想着怎么护着我家哪还有心思回去爷爷奶奶那里。我爹虽然不在了,可是我有一天一定会找见我爹的,爷爷奶奶大伯,这房子我是万万不可能给别人的,我要替我爹守着这个房子守着这个家,有一天我爹回来,这还是他的家。”好像谁不会说似的。
徐凤被说的脸红脖子粗,徐凤不是个泼妇一样的农村女人,说话做事还是讲究个分寸,在村里也是人缘极好,不像乔建山一样,就是个到处打诨的二流子样子,乔家让徐凤出来认错,估计也是乔老三考虑到这一点,徐凤站出来村里应该不少人都相信是误会。
可惜汐月早就看穿了徐凤的本质,骨子里这个女人是和家里人一样,把乔建树家里当做了可以任他们予取予求的地方,根本没人把乔建树当一回事,似乎乔建树的就是这个家的,反而和乔建树本人没什么关系。
自己也是够愚蠢的,一直都看不清这个真相,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被爷爷奶奶弄进猪圈去住,实际上和什么扫把星,丧门星无关,就算不是因为她,恐怕家里房子也保不住,还有其他的借口。
这个档口不少人终于松口气,这事情终于解除所有人嫌疑,要不然一个村子十几口人都被派出所弄走,恐怕丢人丢大了,现不过松口气的同时不少人心里都是膈应,这乔建山做事情太不靠谱,要说自己媳妇没和他说这个事情,绝对不可能,这可是不少钱呢,两口子也不像是各怀心思的人。
那这事情就值得考虑,乔建山两口子恐怕还是真的有这个心思。
赵建设叹口气,看看乔家这花样百出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情不惊动警察就好说,其他的他就不愿意管太多,“既然是这样,事情水落石出,那好徐凤你一个当婶子的,把钱赶紧给了丫头,这事情也算是了了,其他事情你们还有说的吗?”最好别再出幺蛾子。
乔建山心不甘情不愿的:“那我这家具?”就这么算了,这可是二百块钱呢。
“那你想怎么着?”赵建设问。
“村长大叔,今天这个事情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虽然这是在我家院子里,我爸的房子里,我怎么做都不过分!可是话说回来,毕竟是我大伯,这样吧,我愿意拿二百块钱赔给大伯家具钱!”汐月说的这话惊呆了所有人下巴。
刚才还凶神恶煞不依不饶,现在忽然画风一转,谁能不惊吓。
早知道这样你要赔钱,干嘛还砍了啊,不少人心里嘀咕,这多糟蹋钱啊。
乔老三和乔建山都是心里一惊,这丫头这可是话里有话,不太对,没可能这丫头这么好心,再说了这丫头根本拿不出钱的,这恐怕有什么歪脑筋。
赵建设笑了,不管怎么说,这丫头很给他面子,人家这态度绝对是解决事情的意思。
“汐月这丫头是个明理的丫头,怪不得你爹要送你读书,这一次你考上初中没有?没考上的话也没事,在村里没人欺负你,好好务农也饿不死人。”既然汐月愿意给自己面子,他也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
汐月等的就是这句话,“这要问我大伯,我的入学通知书可是送到我家,我就是不在家,应该也会送到爷爷奶奶那里,我们老师可是这么说的,大伯?我的入学通知书呢?”这件事她不用想就知道肯定里面有大伯和爷爷奶奶搞鬼,诈唬一下,绝对不过分,再说她有信心自己是考上初中的,而且是县里的初中。
“你,你胡说什么?你根本没考上,就你那个成绩,年年都是班里最后一名,怎么会考上初中,没考上!这下你歇心好好在家里下地吧!”乔建山躲闪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的说。
赵建设皱眉,这事情怎么就透着不对劲儿,问:“乔建山你家不是五月考上县里的初中了,明天就该去报道,咋也没问问你家汐月考没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