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设现在也没办法,“汐月,这是你大伯家大哥结婚要用的家具,你给砍成了稀巴烂,这是你没理,你赶紧给你大伯认个错。谁家还没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你们都是一家子还有什么谁是谁非的,非要分出个一二。”这话已经是偏心。
“可别,赵叔这事儿调皮捣蛋不能糊弄过去的,当时这丫头怎么砍的这院子里多少老少爷们儿都看见了,那哪里是我侄女儿,人家就是阎王爷,眼睛里都是恨,恨不得劈的那是我不是家具,我只能说一句话这丫头不能留,虽说是我们老三家的骨肉,可是您看看今天砍的是家具明天我们得罪了她是不是就要砍人了,我们这家里老老少少这么几口子还想多活几天,您今天就给个话,这丫头我们乔家是不要,你要是不把她赶出村子去,以后她要是在村里惹出事事非非,到时候砍了谁家伤了谁家的人,您这个村长恐怕担不起这个责任吧。”这是非要逼着村长处置了汐月。
院子里的老老少少全村人都挤在这里,不少人听了乔建山的话也是频频点头,一脸的赞同,今天汐月那个样子不少人都看到,这要是真的拿个砍柴刀在村子里伤了人,谁家也不乐意,所以不少人都赞同乔建山的话。
有人劝说村长赵建设,“村长,这事儿您可真得好好思量一下,这丫头没了爹,我们是都同情她,可是没见过这么狠的啊。这要是万一她发了疯,村里可不少人呢,我反正是不乐意她在留在村子里,我家孩子还小,要是被砍伤一下那还有活路!”
“是,今天这事儿这丫头是莽撞,看着怪吓人的。不过要是把人赶出去也不至于,毕竟他爹刚没了,要是把人赶出去是不是有让人说道。”
“让人说道,也比没命强。”
就纷纷扰扰各抒己见,一半儿的人同意把汐月赶出去,另外一半儿的人不同意。
赵建设也纠结了,这事儿处理不好就是个为难的事情。
汐月看着赵建设这么为难,人家村长大叔对她不错,总是维护着她,现在是她该说话的时候,“各位乡亲父老大爷,大叔,婶子大娘,是我今天是把这院子里的家具都砍烂了,可是这院子是不是我们家的?”
赵建设立刻道:“当然是你们家的,你和你爹都住了十几年,村里人都长了眼睛,谁还能不承认,我这个村长也不让啊!”
所有人点点头,这房子确实是人家乔建树家的。
汐月点点头,“那就好既然这样子是我们家的,我在我们家的院子里看放在我们家的家具跟我大伯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跑到别人家里去砍别人的家具。这是我家的房子平板无故的家具摆在我家,他当然就是我家的。没有道理我自己家的东西我还不能处置,我就是想把它砍成劈柴烧,那也是我乐意,我怎么就碍着大哥娶媳妇儿的事情?”这话问得刁钻。
乔建山气极败坏,“我都已经说这房子先借给你大哥结婚用,明明知道这些家具是给你大哥结婚用的,你还把它们都砍了,它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还有没有天理,昨天化日之下就敢颠倒黑白。
汐月微微一笑,说道:“这院子是我家的院子没经过我同意,就翘了我家的锁闯进我家来,就是强盗才有的行径吧。难道说咱们村里光天化日之下,就可以随便霸占别人的房子霸占别人的家,那是不是以后我只要把别人家的门砸了把我的东西搬进去,那个房子就是我的,那以后大家不就乱了套,我相信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国法也不会允许私闯民宅。”这才是她要说的。
赵建设心里竖起大拇指,这丫头厉害,人家有理有据这一套说辞,借口拿出来,也是啊这是人家的房子,人家的家,人家处理自己家里的东西,难道还能危害到别人,怪就怪乔建山贪心,想要霸占人家的房子。你把家具抬进来,摆在人家的屋子里,被砍了,这能怪谁。
“你这丫头谁家的房子就是谁家的房子,哪里能私闯民宅,不经过主人同意闯进别人家,那肯定国法不能容,警察也不会不管。你们大家说是不是?”赵建设开口,这话已经给这件事定了性。
不少人面面相觑,脑子里各种念头打转,没错啊,人家丫头说的也没错。房子是人家的房子,院子是人家的院子。你把你家的家具抬到人家家里来。被人家当柴砍的烧了,这还真的不能怪谁。
要说这是丫头会伤害别人,这话肯定站不住脚,人家丫头又没有拿着砍柴刀冲进你家去砍家具。在自己家院子里砍柴也没犯法,要是都因为这个就把这个丫头给赶出去,恐怕以后人心都乱了,谁想抢谁家的院子,就直接去抢。反正抢了也能把人赶出去。这不就是乱了套了吗?
心里这么一想,所有人都不站在乔建山那一边。哪里敢站在他那一边,站在他那一边,别人直接上自己家来抢东西就行了。这个风气可不能纵容,纵容的,直接下场估计是,自家没什么好下场。
立刻一边倒式的所有人,都开始为汐月说话。
“我就说汐月丫头不是个惹事生非的,看看这就是有原因。”
“乔建山那是活该,谁让他把家具搬进人家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