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汐月下地把院子收拾了,张招娣走了,可没忘记白糖和花布,全都拾掇走了。
得!
自己算式白费功夫了。
乔建树去做饭,汐月正在扫院子。
本来汐月是想要自己去做饭的,乔建树的做饭手艺可不怎么样,可是架不住这个亲爹担心她不舒服,死活不让她动弹。
她只能是扫扫地。
刚扫到大门口,乔建山和徐凤急匆匆的一脸怒气冲进来。
“乔建树,你给我出来!”
徐凤毫不客气的大声喊。
因为嫌弃汐月挡路,直接一把就推开了汐月,差一点把汐月推一个踉跄。
乔建山也是一肚子的火,自己闺女本来好好的!长得花容月貌的,自己还打算着好好培养,将来在城里找个女婿呢。
结果现在脸上多了一道疤,这已经够让人心烦的,这以后说个好人家谁要啊,现在倒好,还被汐月给折腾的又多了一道口子,这还能见人吗?
别说好人家,就是有人要都不错了。
乔建山能不上火。
再说了两口子刚才着急上火之后,脑子倒是转的快,立马想到了好办法,五月嫁人改变出路,给家里创造条件肯定不成,可是这以后在家里也不错,就此赖上乔建树,以后就让乔建树养活五月了。
乔建树挣得不少,但是每次都要交给张招娣,他们也就是蹭着花花,还得看张招娣的心情,心情好就给多给两个,心情不好还留着给老二,但是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要乔建树掏钱出来!每个月都给他们家一定数字的钱,算是五月的生活费,谁让乔建树家的汐月把五月害得毁容了,这不找乔建树找谁啊。
乔建山和徐凤可是盘算好了的。
这就是个天降机会。
乔建树听见自家大哥的声音,急忙从厨房出来,这是怎么啦,听声音大哥那是一股子火气,跟要找谁吵架一样。
还以为乔建山是被谁给欺负了,这村里谁家兄弟多,要是被人欺负,还不是把兄弟几个都叫上,人多势众,底气也足。
“大哥,啥事?”
出来一看,果然大哥一脸的难看。
乔建山气愤的对乔建树说:“老三,你说吧,你家汐月把五月的脸弄伤了,怎么办?”
乔建树被吓了一跳,怎么就变成汐月给弄伤的。
明明是五月自己被张招娣给砸伤的啊。
急忙解释,“大哥,你弄错了,不是汐月把五月弄伤的,是……”
“好你个头乔建树,你是翻脸不认账啊,妈回去都说了,是你家汐月和五月抢花布,才让五月摔倒了伤着脸的,现在都落下疤了,你们说怎么办?这好好的一个闺女,现在脸成了这样,这以后哪有人要,这不死毁了我家五月,你说怎么办?”
乔建山截断乔建树的话,自己妈乔建山了解,这里面还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可是既然老太太说了!自己就是扯着虎皮做大旗,不用白不用,再说这样一说,乔建树对老太太那是一个听话,谁的话他不听,可是老太太的话管用啊。
这事情老太太说是你们家汐月做的!就是你们家汐月做的。
乔建山就是要坐实了这件事。
问题是乔建山完全忽视了乔建树对于这个女儿的珍爱,什么都可以听老太太的,可是对于关于汐月的,乔建树那是绝对的坚持己见,不会妥协,张招娣明白这个,所以一般不轻易碰触乔建树的底线,都是针对其他的事情,不把汐月顶在前头,省的和乔建树对顶起来。
可惜乔建山不知道的。
这么多年他对于乔建树其实是不太了解,就是知道从小爹妈对待自己和老二和老三不一样,自己和老二更像是亲生的,老三则是像是后妈养的,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家里好吃好喝的都是他们和妹妹的,和老三基本上没什么关系,他也习惯了这样的区别对待。
也好奇过,问过张招娣,可是张招娣什么都没说!就是说老三出生的时候人家有算命先生来家里算过,老三这辈子服不住享福,只要稍微舒服一些,就要得病丧命的,所以不能吃好的,也不能喝好的,就要受罪,这是他的命。
乔建山嗤鼻,这是什么谬论,哪有人天生受罪的命,那还不如死了呢。
可是张招娣和乔老三没再说,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这样。
渐渐乔建山也相信乔建树是这样的命,应该为这个家受苦受累,这是这个家在救他的命。
“大哥,我说了不是汐月做的,是妈抢汐月的发卡绊倒了,砸到了五月,才出了这事的,?和我家汐月没关系,你不能诬赖我家汐月。”别的什么都可以忍受,可是乔建树唯一不能忍受这些屎盆子扣在汐月的头上。
汐月这么小,这样的帽子扣在脑袋上,这辈子名声都不会好,这样以后长大了谁家敢要这样的媳妇,这不是要毁了汐月,再说了汐月的妈也绝对不会演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辈子背上这样一个伤害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