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赶紧去叫老乔家的人,她们家出事了!”于是有人去喊乔家大伯乔建山和乔老三,这可是出事了。
乔建山正在村口树下下象棋,这个是乔建山的最爱,可以不吃饭,可以不干活,但是下象棋可不能耽误,风雨无阻的在这里天天报道。正和人下棋呢,刚摆上棋局。就有人跑来喊他。
“乔建山,快走吧,你家闺女出事了,你家侄女把你闺女砍了!快回去看看吧!”
乔建山一听,还以为自己听差了。
“啥,你弄错了吧?谁砍了谁啊?”自己家里几个丫头一个比一个蔫吧,还能耐了,砍人啊。谁是哪个料啊。
“你还不赶紧,你家五月被砍伤了,你快去看吧,满脸都是血啊!”
乔建山这才真的着急了,他家五月被砍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他闺女。鞋子趿拉着舅跟着人往过跑。越跑他心里琢磨,这难道是汐月干的。也只有汐月有可能。
前几天汐月发烧醒过来,就开始不一样了,连脾气都不一样,难不成这丫头脾气暴躁砍伤了自己家五月,要真是那样,他非要乔建树倾家荡产的赔他女儿,这一次他非要那个死丫头给他们家干一辈子活儿不可。
一路小跑到了跟前,远远的乔建山就看到围了一堆的人。
徐凤正抱着五月哭的撕心裂肺,“杀千刀的红月,你和你姐有什么仇啊,你要这么害你姐啊。我可怜的五月啊,这破了相,以后可怎么办啊。请我告诉你老二,你说怎么办,你要是今天不说出个子午牟丑来,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家红月,让她去坐牢!”
五月满脸的血,吓得眼泪直冒。
乔建山那个气啊。怎么就和红月有关系了!不是汐月吗?再说这个徐凤是傻子啊,不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去,在这里还哭哭啼啼的闹腾什么,耽误了孩子的伤势,那可怎么了得。
“徐凤,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徐凤一看见乔建山,一把拉住他,“老大啊!你可得做主,红月那个杀千刀的小贱人,拿着砍柴刀把咱家五月砍伤了,我现在要老二送五月去医院,老二竟然说没钱,这不是要咱家五月的命啊!”
乔建山一抬头看着红月,一眼也看到汐月躲在王奶奶身后,这怎么就和红月有关系了,这不是应该是汐月吗?
“红月,怎么回事?”
红月拉住乔建海的胳膊,“大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砍汐月的,不知道怎么着就砍伤了五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
乔建海一看这里面还有汐月的事情,这可不能把这件事安在自家闺女头上,要不然光是老太太都能看到气死,红月非要给老太太打死不可,这事情只能是安在汐月身上,这样乔建树以后只能做牛做马的给家里挣钱,还能让汐月不上学,给家里干活儿,这事情肯定不能承认。掐了一把红月,“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你拿得起来那把砍柴刀啊,肯定是汐月干的,对!一定是汐月干的。”冲着红月使眼色。
红月早就吓傻了,根本接收不到来自自己老爸的信息。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拼命的摇头,要是可以红月绝对不想刚才那么做,自己不是个想要人命的人,她就是个孩子!刚才说起来也就是吓唬吓唬汐月,她没有想过真的伤害谁。红月摇头大哭。
乔建海双手用力握住红月的胳膊,双眼注视着红月,“红月,不是你拿的砍刀砍伤了五月,是汐月对不对?”那是诱导。
王奶奶大着嗓子吼道:“哎呀,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们大家伙明明都看见了是你家红月拿着砍刀砍伤五月,这人还没散开,你们就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硬是编排到汐月身上,你这是汐月的二伯还是汐月的仇人啊。”
她可不会顾忌什么乔家的人!大家虽然是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是老乔家的人实在是做事太没谱,尤其是乔家老太太和乔老三,这两个就是老糊涂。看看把自己儿子摆弄成什么样子。连孙女都不待见,这不是偏心偏的没边儿啊。现在眼看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乔建海就敢胡说八道把这个帽子扣在汐月脑袋上。可见平日里乔家一家子是怎么欺负乔建树一家子呢。
“是啊,乔建海,这可是大家伙儿都亲眼看的,你家红月拿着砍刀不知道怎么就伤着五月了,你还不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万一耽误了,那不是孩子一辈子脸上都要留疤的,还有心思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你还不知道啊,乔家可舍不得给孙女看病,前几天汐月从山上掉下来,烧了好几天,乔家老太太硬是不拿钱出来看病,这是汐月命大,这要是没人担着这个罪名出钱,乔家老太太可不出钱的。”
“还有这事,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理,男的女的不都是一样的,都是她的孙女啊!”这话说的乔建海一脸的尴尬,这肯定不能栽赃在汐月脑袋上。这么多眼睛看着呢,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正说着,一个大嗓门哭着就来了,所有人都让开,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乔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