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马给放了?
凌子凯感到有些舍不得,如此漂亮的白马就算不能成为坐骑,养在林场内没事的时候,放出来遛遛也是件不错的享受。
即便是旁边的格彦也是有心想说:如果你们不要,可以送给我啊!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脸上充满了深深的惋惜之色。
凌子凯见杜鹃心意已决,只得打消了心中的念头,将控制住白马的意识全都收了回来:“好了,你自由了,回到自己的马群去吧!”
白马摆动了几下脑袋,似乎听懂了凌子凯的意思,冲他嘶鸣了一声,用前蹄拍了几下,却没有马上离开。
凌子凯不再去管它,翻身骑上了黑鬃红马。杜鹃和格彦也翻上了各自的马背。三人最后看了一眼白马,便调转马头,往马场的方向跑去。
在跑出百余米路的时候,凌子凯听到后面有马蹄声传来,回头望了一下,却是那白马不紧不慢地从后面跟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没有离开?
杜鹃和格彦也发现了跟上来的白马,同样感到了惊奇。
格彦笑着对凌子凯调侃道:“凌兄弟,看来杜鹃说得没错,这白马认定你是主人了,就算你想要赶走,它也不会离开的,你啊,还是快点将它骑了吧!”
凌子凯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杜鹃,心中一横,说道:“骑就骑呗,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
随即跳下了黑鬃红马,等白马来到身边时,翻身骑上了它的马背。
格彦用戏谑的目光看着凌子凯,想看到他被掀下马背的狼狈样子。凭借着多年来的养马经验,要想驯服一匹野马哪有那么容易,少说也要花上三四个月的时候,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成功。
此时的格彦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先前凌子凯骑着的黑鬃红马同样是一匹野马,在马场中遇上它到现在不过才一个多小时,现在不是乖乖的被凌子凯给驯服了。
杜鹃也是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凌子凯,当然,她心中所想的跟格彦正好相反,根本不会担心凌子凯降服不了白马,而是想亲眼见证一下,两者之间是不是有着一种外人所无法知道的关系。冥冥之中,她觉得白马之所以会跟上来,肯定跟凌子凯身上的祖神传承有牵连。
事实上,正如杜鹃所期待的那样,当凌子凯坐上马背后,那白马并没有露出反抗的情绪,反而显得十分的平静,就像跟凌子凯已经相处了好多年,两者之间早就有着默契,完完全全的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主人。
凌子凯没料到换了自己骑上马背后,白马竟然变得如此的温驯。隐隐地,他好像感知到了自己体内的祖神能量和白马体内隐藏着的那股能量形成了一种纽带,遥相呼应、彼此相通,以至于还没等他做出什么指示,白马就好像知道了他的心意,迈开了脚步,朝着马场的方向走去。
在走过格彦身边的时候,凌子凯有些得意的冲着满脸匪夷所思的他,说道:“格彦大哥,咱们快点走吧!”
说完话后,双腿微微夹紧了一下马肚。白马十分默契的配合着他的心意,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随后越来越快,马颈一伸,四蹄甩开飞也似的向前跑去。乍看如闪电,再瞧似旋风,四只马蹄就跟没有落在地上,悬浮着奔跑在草原上,看的格彦和杜鹃都惊呆了。
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格彦也算得上是方圆几百里内出了名的骑手了,参加过好几届的“那达慕”大会。
做为马背上的民族,能够拥有一匹出色的骏马是他们的骄傲和荣耀。就拿他坐下的黑骏马来说,也是千里选一的良马,在大会上取得了数次冠军。
此时见凌子凯纵马飞驰,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
眼见着凌子凯的身影越来越远了,格彦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在空中打了一记响亮的劈空声,嘴里吆喝着,夹紧马肚,纵马追了上去。
看着一前一后开始追逐着赛起马来的两个男人,杜鹃同样是不甘落后,也策马扬鞭,紧追而上。
别看她平时里显得有些娴淑文静,此刻却流露出了少数民族所特有的,源于血脉中的那份豪迈和狂野。
唯有那被凌子凯抛弃了的黑鬃红马不知道出来什么状况,在三人三骑奔跑起来后,出于本能的反应,也一下子兴奋起来,扬蹄追了上去。
黑鬃马虽然是最后一个起步,但因为四匹马中,只有它是空骑,没有负重,加上它原本就超群的速度,没过多久,就追上了杜鹃,从她身边超过,直追格彦而去。
杜鹃没想到黑鬃马不但自主的跟了上来,而且还跑到了自己的前面,看它奔跑的速度远远要比自己所骑的马快上许多了,大有跟前面两人一比高下的样子,不由赞道:“好一匹具有灵性的野马,要是以后*出来,说不定还真是匹千里马!”
杜鹃的坐骑也是从马场中的挑选出来的上等健马,但比起眼前的那三匹马来却明显的要差上一大截,显然无法追上,便放弃了追逐,缓下速度,跟在了最后面。
格彦一路狂追凌子凯不舍,但在跑出十几里路后,便发现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