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时候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我们还没搬到云海,而是居住在大山里呢!
每年的秋天,老棒槌都会带些人进山挖人参,路过我们的村子时,便会休息一下,时间久了,便熟悉了。”
凌子凯问道:“他不是瘸子吗?还能进得了山?”
“以前可不是瘸子,后来进了一次虎跳涧后,就瘸了一条腿!”
“他也进过虎跳涧?”
凌子凯吃惊地问。
“嗯!要不他怎么一眼见了那老参就断定是出自虎跳涧那个地方的!
老棒槌以前是远近闻名的老把头,放山从来不会落空。他曾经夸下海口,说整个兴安岭,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消息传出后,有人找上门来,赌他敢不敢进虎跳涧。
也不知道当时下的是什么赌注,老棒槌竟然真得进入了虎跳涧。
结果就是侥幸夺回了命,却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
至于在虎跳涧里面经历了什么,老棒槌从来没有跟人说过。
从那以后,他便没有再进过山,在这人参街开了家参铺。
只是他半辈子都是跟大山打交道,哪是做生意的料,开张没多久,便被人坑了个血本无归。
因为没有了本钱,老棒槌便靠着给人鉴定人参的品相换点小钱过日。以他几十年的放山阅历和经验,很少有走眼的时候,渐渐的在人参街打下了名气。
犹其是踫到上了年份的老山参,一支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价格,买主都会慕名而来,化个几千万把的钱,图个安心。
一年下来,收入也很可观,老棒槌索性做起了中介生意了。”
凌子凯说道:“有这空手套白狼的生意做,哪还用得着去买人参。这糟老头的心黑着呢,一笔生意收取一成的份额,比抢钱还快呢!”
看着凌子凯满脸心疼的模样,杜鹃宛尔笑道:“我怎么觉得有人比他还要黑,竟然拿两千块钱的东西,骗人家二十万呢!”
凌子凯闻言哈哈大笑,辨解道:“咱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能说是骗人家呢!”
出售老山参的事情有了着落,只等老棒槌的消息,接下来就是去找張昊道谢了!
凌子凯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话筒里传来了张昊那玩世不恭的声音:“哎哟,这么多天了,既没见你的企鹅叫,也听到微信闪动,我还以为你从人间蒸发了呢!”
自从进山后,凌子凯连手机也没带,反正带了也没用,大山里哪里来的信号呢。
细算下,倒还真有十几天没上线了。
“耗子,我在白山呢!”
“你又回来了?是不是舍不得那山疙瘩里面的干姐姐,跑来泡妞了。哥们,我说那山妹子长得还真不赖,前凸后翘的,光是看着就养眼啊!”
“就你小子长着耗子眼,一天到晚待在家里没事干,是不是苍~空,麻~野看多了!”
“哎,哥们现在可惨了!没天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呢!”
“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白山土特产市场这边。”
“不好意,哥们现在有重任在肩,一下子脱不开身,不能前来接你。你自个儿直接打个车上我家里来吧!
对,直接打车到市府家属大院,到门口后,我来接你!放心,打车费找我报就是了。”
挂了电话后,凌子凯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鬼呢!”
打车到了市府家属大院,只见张昊已经在大院门口等候了。
见两人下了车,张昊滚动着肉球般的身子迎了上来,老远就伸出了手,:“哎呀,欢迎欢迎啊!”
凌子凯也伸出了手,刚要跟他相握。却见张昊侧身避开了他,直接迎向了杜鹃,嘴里说道:“原来是大美女上门,真是罪过罪过!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开车去接你才是!”
杜鹃微笑着跟他握了握手:“冒昧前来,打扰了!”
“没事没事,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一家人有什么打扰的!”
凌子凯在旁边闻言假意伸腿踢向张昊,骂道:“死耗子,你说的什么狗屁的话,谁跟你是一家人!”
张昊嬉笑着避开了凌子凯的腿:“怎么着,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了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饭同吃,有衣同穿,有老婆同床的吗!莫非你想变卦不成。”
“同你个头!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进那水沟里去!”
杜鹃听着两人打混骂趣,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靓丽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妩媚,把个张昊瞧得心跳加速,不敢再正视下去,扒在凌子凯的耳朵边上,偷偷的说道:“哥们,这才几日不见,你那干姐姐越发变得水灵了,是不是让你给滋润了!”
凌子凯在他的脖子上拍了一下,说道:“别瞎猜,哥们可还是处男呢!”
张昊鄙视的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