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因为没有父亲,凌子凯经常受到同龄孩子的欺负,在一次次的反抗中,倒也炼出了不少打架的技巧,但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情景,甩手间竟然把对方摔出了三米开外,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大力士了?
另外两人见凌子凯出手凶猛,对望一下后,从两侧一起对着他冲了上来。
凌子凯不等他们冲到跟前,便抢先朝着一人奔去,挥拳击向对方面门。这一刻,他清楚的感到了一股能量顺着自己的手臂涌向拳头。“嘭”得一声,对方百忙中避开了面门,却被击中了肩头,身子一个踉跄,摔出了两米开外。
难道这也是赐予的祖神能量?
凌子凯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那听起来子虚乌有的祖神传承不但让自己的脑海拥有了神奇的感应,就连身体也变得强大无比了。
“小心!”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杜鹃的一声惊呼。
凌子凯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劲风,急忙往外闪避。忽然之中,眼前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只觉得肩头一疼。百忙中,侧身踢出一脚,将另一人踢飞出去,摸了一下肩头后,手上满是鲜血。转头看到了那被自己踢飞的汉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
那两个汉子显然比那安禄要强悍不少,虽然被打飞出去,但马上站起身子,再次扑了上来。
就在这时,只听“呯”的一声枪响,震得众人耳中一阵轰鸣。
只听的一声闷雷似的吼声响起:“都给老子住手!谁再动手,老子用猎枪毙了他。”
那两个汉子听到枪声后,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七十多岁的白发白胡子老人正气势汹汹的站在林子外,手里端着一支猎枪,枪口正冒着一缕青烟。
“你怎么样了,伤的重吗?”
见博尔大爷震住了小偷,杜鹃跑到凌子凯跟前,掏出一块手绢,替他擦拭肩头的血迹。见他的肩头被划出了一道四五公分长的伤口后,非常愤怒,对那白胡子老头叫道:
“博尔爷爷,这些人不但敢上山偷挖林场的人参,还敢打伤人,他们就是这山中的豺狼,还不快举起您的猎枪,消灭他们。”
博尔大爷哗拉一下端起猎枪,对准孙安禄他们,吼道:“小崽子们,你们这几只被贪婪蒙住了心灵的黑熊,竟然敢趁老子回撮罗子做饭的时候遛进山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安禄闻言吓得面如土色,他知道全云海镇最不能惹的就是这老头,要是发起火来,可不管你是谁,拿起猎枪真的会冲你开火,不由地连连揖手道:
“博尔大爷,你可千万别开枪,我们错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来了!”
凌子凯怕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低声对杜鹃说道:“先放他们走!”
“滚!”杜鹃怒喝了一声。
安禄如逢大赦,慌忙将刚才挖的几支人参放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林子,连头也不敢回,没命般地往山下奔去。
倒是另外那两人在离开时打量了几下凌子凯,像是要记住他的模样似的。其中一个汉子低低的说了一句:“小子,算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三人走的无隐无踪后,杜鹃还在用手帕捂着凌子凯的肩头。
两人身子靠得很近,一股少女的清香扑入凌子凯的鼻子里,不由令他心中一荡,看着她那白里透红的鹅蛋脸,有些发呆。
杜鹃本能的感到了一些异常,抬头正好碰到了凌子凯有些痴迷的目光,不由脸上一红,说道:“是不是很痛?”
凌子凯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现在好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杜鹃拿开了手绢,见他的肩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流血,应该是入肉不深,便长长地松了口气:“你啊,刚才也太鲁莽了,几支人参让他们拿去也罢!万一伤到了致命的地方,就麻烦了!”
“男子汉流一点血算得了什么,老子当年被土匪在身上刺了三刀都没皱下眉!”博尔大爷看着凌子凯说道:“小伙子,勇气不错,身手也还不行,就是打人的方法不对,要是换了老子年青的时候,别说三个人,就算十个人一起上,也打得他们屁滚尿流了!”
“爷爷,别炫耀你当年的威风了,谁不知道你是这大山里的第一勇士啊!”
博尔大爷哈哈大笑,将猎枪背到肩后,上前拍了拍凌子凯的肩头:“走,到我那撮罗子里喝酒吃肉去,早上可是刚打了只山兔,这会儿还下在锅里呢!”
等杜鹃收起安禄留下来的几支人参后,三人便往博尔大爷住的地方走去。
还没到房子跟前,一只黑色的猎犬从里面窜了出来,冲着凌子凯狂吠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我们的乌鲁来迎接尊贵的客人了!”
博尔大爷笑着在嘴里打了个口哨,那黑犬立时停止了叫吠,摇着尾巴跑到三人跟前,围着三人转了个圈后,率先跑进了房子。
先前凌子凯通过祖神意识见过了这圆锥形的房子,也就是博尔大爷嘴里说的‘樶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