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前夕的晚上,我接到了初初的电话,“小星,元旦的时候你能来一趟上海吗?爸爸想见你!” 其实,自从上次我和初初确定关系以来我就没少跑上海。当然,她偶尔也会来绍兴。在这期间,她在我绍兴的表姐的家里住了一晚。不过,我们的关系只限于牵手和接吻,那种突破最后一层防线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原因有二:第一,初初虽然时尚,但内心保守而传统,她更希望把自己的初夜留在结婚的那天晚上;第二,我个人对她也充分尊重,经历过前面两个女友的背叛,我格外珍惜她这种自尊自爱的女孩。所以,即便那天晚上我们同睡一张床,但我们仍然很清白。要说我是否忍得住,要问我是否有生理反应,我不会撒谎——生理反应是有的,但必须忍住。因为到了我这个年纪,其实对性已经没有了那些20出头年轻小伙子那种好奇心了,30多岁的男人懂得什么叫克制。 “啊?这么快?”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得见家长了,虽然以前和沁沁在一起的时候也曾见过她父母,但那会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害怕。 “快吗?”初初问道。 “嗯,有点。”我老实回答道,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告诉你爸的?” “没有!是……这不是我上一次在绍兴待了2天,我爸出差回家见不到我人……就……我只好老实交代了。”初初吞吞吐吐地说道。 初初没说完全,但我大致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以我对初初的了解,她并不是那种凡事都喜欢四处宣扬的人。相反,她是那种非常低调,做事总能不动声色地完成的人。 “好的。没问题!”我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啊?哦!”初初一开始惊讶到了,但转瞬间就似乎理解释然了。 “亲爱的,这个……有什么嘱咐的吗?或者……或者给我‘考前’圈个重点好吗?”虽然答应的干脆,但我却对初初的父亲有种莫名的担心。 “我也不知道……我……我爸……哦,对了,你不要和他谈政治就好了,他对这种事情很认真的。”初初纠结了小会,终于想起了她爸有这个毛病。 我心里咯噔一下,幸亏初初跟我说了,否则我肯定会在这个问题上栽了。记得当初本科毕业那会去上海找了个实习单位,有一次公司的hr总监中午休息的时候找我闲聊。当初我们也是谈了关于政党的问题,具体问题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因为我当初在他的怂恿下侃侃而谈,结果就是他把我直接开除了——理由是“与公司价值观不符”。事后我反复比对公司所谓的价值观或者说公司文化,就是想不出我哪里就不符了?后来去读研究生,我为此纠结了3年,也一直没有明白过来这件事情。直到我研三快结束的那年,我机缘巧合联系上了当初带我的项目经理,他告诉了我事实的真相:原来当时的那个hr总监是一个具有两个党籍的人,而我当时的诸多言论与他其中一个党籍存在很大的冲突或者说争议。 “那……什么时候?”我问道。 “还不确定,他让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他会约你的。”初初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她也很担心。 “你能跟我说说你爸的情况吗?”说真的,我对初初爸爸的那么点印象还只是上次去上海参观初初家时了解到的,具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当时没细问。只是记得当时书房的书柜上放着一张初初的全家福,她爸看上去比较慈祥却不失威严。之前倒是听晓庆谈起过,说初初的父亲是某个上市公司的副总裁什么的。 “嗯~我爸他是上世纪80年代末的老大学生了,之前在政府工作过一段时间,后来下海经商……现在在一家上市企业当领导。平时很少在家,经常要出差或者开会……嗯,我想想,还有就是他说话不多,不喜欢那种夸夸其谈的人。是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初初告诉我。 “就这样?”虽然她说的信息量还是有点的,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的更多。 “我……我也想不起来了,一下子短路了。”初初还是头一次在我面前这么不镇定,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那种对什么事情都云淡风轻的女孩子。 “好吧。”我沉默了会,又继续说道,“我的电话给他了?” “还没,这不是问问你的意见嘛。”初初语气中略带撒娇道。 “没所谓的,给吧。”我觉得这种事情不需要经过我同意,但是初初一直以来所受到的教育告诉她就应该这样。不过,这也是我特别喜欢的她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她是那种特别有礼貌,情商特别高的人。和她在一起,让人觉得非常舒服、自在。 “嗯。” 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结,也为了让她能转移下注意力,于是我故意岔开了话题和她聊了点其他事情。 就这样,我和初初又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要不是后来初初有电话插了进来,我们也许会聊到深夜去。自从我们确定男女关系以来,基本上只要我们两个没在一起,都会如此。 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年轻的男女在热恋的时候才会如此黏糊。却不成想,原来一对情侣在热恋时是不分年龄的。其实,恋爱的模式是一样的,只不过年纪大的我们更加懂得克制,年少轻狂少了点,成熟稳重多了点。要不怎么说,年轻女孩还是找个年纪大点的、成熟点的男性会更好点。因为这种男大女小的爱情模式下,女孩子将备受宠爱不说,还能快速获得男方身上的社会经验。 另外,年纪大的男人出社会早,有了一定的经济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