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嫦曦唤来婢女,送出了这封绝情信,希望赵俨hold得住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都日上三竿了,邹嫦曦还睡得死死的,显然是好梦正酣。
小屏火烧火燎,边跑边叫道:“小姐,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哎呀!烦死了!”邹嫦曦翻了个身,悠悠醒转道:“昨晚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睡觉?”
“小姐,真的出事了,坊间一早传遍了,就连府中的婢女,都在暗地里嚼舌根!”
“什么呀?”邹嫦曦揉了揉眼睛,模糊望着小屏道:“你可真是大惊小怪,坊间那些小道消息,由着它传去吧。”
“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些小道消息,经那些三姑六婆,红口白牙口耳相传,传得是有鼻子有眼,闹得是满城风雨,往你身上胡乱泼脏水呢。”
邹嫦曦一激灵坐起:“我又没招她们惹她们,她们吃饱了撑得慌,为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
“奴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屏摇头。
“那你说说,她们都怎么传的?”
“小姐,那些三姑六婆,满口污言秽语,确实是不堪入耳,奴婢讲不出口。”
“我让你讲,我倒要听听,她们怎么泼脏水。”
“哦!”小屏弱弱道:“奴婢听她们说,小姐回乡祭祖期间,曾被西凉军活捉过,恐非……恐非……”
“恐非什么?”
小屏瞧了瞧小姐,发现没有动怒,咽口水道:“恐非清白之躯。而府外的好事之徒,正堵得大门口水泄不通。”
邹嫦曦明白,小屏说得比较委婉,外面的人不管不顾,绝对说得更难听,什么搔首弄姿呀,什么‘银’娃荡妇呀。
估计要多难听,就说得有多难听。
邹嫦曦腹诽:“好你个赵俨,你这龟儿子,真是太阴险了。我不过提出分手,大家好聚好散,你就按捺不住,派人毁我名节……”
“你以为劳资怕你,劳资怕你个毛线。劳资,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不怕月影斜,咱们骑驴看唱本,看谁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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