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季苒苒脸一阵白一阵红,耳根很诚实,红透了。
周围的女生,心里立刻一阵鄙夷:
原来,刚才季苒苒,把自己说的那么厉害,最后,就只是维多利亚一个服务生?
“你们别听她瞎说啊!”季苒苒着急地狡辩,“她是夏以沫的朋友,夏以沫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她的话你都信!”
“我是什么人?”夏以沫看她一眼,笑着反问。
“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满嘴说谎的人?”
“还是虚荣心爆表,到处装逼卖弄的人?”
句句讽刺,说的都是她季苒苒。
周围人一听,心知肚明,不着痕迹地,和季苒苒拉开距离。和她站一起,都怕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季苒苒气急败坏,问:“夏以沫,你把我烫伤,我还没找你要医药费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医药费,可以啊,多少你说。”夏以沫淡淡点头,作势拿手机给她转账。
季苒苒现在缺钱,就跟掉钱眼里一样,说:“十万!”
“嘶――”,周围一阵抽气。
她季苒苒还真开口要,因为是宸少出钱,所以她也敢说?
夏以沫点头,当然不真给她钱,随口问:“那你泼我一身酒,那一身衣服,你打算怎么赔?”
“那一套衣服,都是慕景宸买的,几位数你心里清楚,转账还是支票?”
夏以沫说的随意,但无形,却给她强大的压力,就跟慕景宸在场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什么时候开始,夏以沫这么咄咄逼人?
“我不是故意的!”季苒苒大声辩解。
她说完,夏以沫放好手机,嘴角勾起得逞的笑。
她这一句话,就相当于变相承认,她是酒吧服务生,所有人都会嫌弃她!
夏以沫本来就没打算要钱,因为季苒苒根本出不起,她只是想让她亲口,承认她一个服务生,泼了她一身酒。
此刻,季苒苒才后知后觉,跳进了夏以沫的圈套,气急败坏地反咬:“夏以沫,我说了我不小心,才泼了你一身酒,所以你反过来,拿热水倒了我一脚,烫伤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
“是啊,伤在脚上,每走一步,都很疼的说!”
“对啊,确实有点狠了。”
周围的人,随便说几句,萧萧皱眉,大声道:“你们真信她的?”
“当时,是她自己把热水壶,推向我们家沫沫,沫沫想自救,推开热水,结果反烫了她一脚!”
一下子,所有事情都清楚。
人们无话可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从头到尾,都是她季苒苒,一个人在造谣生事,还把她们逗得团团转。
“那是因为,我看你当着宸少,和傅少、戚少、封少他们,玩的那么开,替宸少不平,所以才泼你一身酒,想让你清醒......你知不知道,宸少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季苒苒委屈巴巴地开口,一下子,又反转了局面。
交杯酒,公主抱,坐腿上,都是她瞎编的,夏以沫当然没做。
但当时,她进酒吧,就听到一群人开玩笑起哄,要封誉和傅希澈公主抱!
真说出来,傅少、封少的脸,丢不完,也差不多了。
夏以沫,真的会把宸少的死党卖掉,说实话,丢他们的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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