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这次大不列颠之行,竟然是危险重重。
遇到一大批暴徒倒是小事,没有对我带来什么威胁,但是,不经意间捡起的一条血红色吊坠却差点要了我的命!
大胡子暴徒?
对!
也许只有从他身上,才能了解到这条血红色吊坠的真相!
黄天想到做到,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出了门。
只是!
飞机正在盘旋降落,想要找个人都不容易。
不过!
幸运的是,他很快就在斜对面的一个房间之中,发现了大胡子的身影。
然而!
有些让人意外的是,虽然这家伙还没有死,但是气息萎靡,两眼发呆,迷迷瞪瞪。
最重要的是,他的嘴巴早已被黄天拍烂了,就算是想说话,也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黄天又在对方的身上搜了搜,结果什么东西都没有搜到。
咔!
咔咔!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颠簸了起来,并马上回归了平稳。
啪!
啪啪!
啪啪啪!
经济舱中的那些乘客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已经开始庆祝捡回了一条命了。
嘀呜!
嘀呜!
也不知道是警车,还是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传了进来。
嗯?
倒是忘了这件事!
黄天迅速起身,返回了总统级头等舱。
没用上多长时间之后,总统级头等舱的舱门就再次被打开,一道人影一闪而出。
当飞机终于停止移动的时候,嘀呜嘀呜的尖鸣声彻底将飞机包围了起来。
哒啦啦!
哒啦啦!
索菲娅静静地站在总统级头等舱的门口,轻轻地摁动了门铃。
只是!
里面没有传出一丁点儿的动静。
舱门没有落锁。
轻轻一摁门边的开关,唰的一声,舱门打开了。
空无一人!
索菲娅面露笑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僵硬无比。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唰!
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倏然滑落,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靠在舱门边,任凭舱门不断地在她的身体上撞来撞去。
只是!
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似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缓缓蹲下身体,无声地抽泣。
15分钟之后。
舷梯早已放下。
在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监督下,全体乘客都举着自己的护照,一个一个地下了飞机,并很快分乘10辆摆渡车直奔航站楼而去。
索菲娅秀眉微蹙,看着最后一辆摆渡车离开之后,终于双手捂脸大哭了起来。
身旁的空姐玛丽,只当是索菲娅心中后怕,转身将她搂在了怀中,同样流下了难过的眼泪。
最后一辆摆渡车上。
一名肤色白皙的白人男子,静静地看着舷梯旁的索菲娅,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将手中的护照收了起来。
好吧!
索菲娅!
不是我不想与你告别,而是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开始!
忘记吧!
我们的相识,注定是一个只能用来甜蜜回忆的故事!
另外!
没有与你告别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愿意与警察打交道。
好吧!
我可不想把自己的手纹、脸型一类的身份信息,留在警局的数据库中,谁特么知道将来会不会给我添麻烦?
最重要的是——时间!
我实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无休无止的盘问过程中。
也许,我更应该尽快找一个地方,设法解除吊坠这个隐患。
特么的!
真是好奇害死猫!
早知道这个破吊坠能给我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想,我是绝不会去碰它的!
嗯?
从我装扮的这名暴徒的护照上来看,他叫穆勒,并不是来自于大不列颠,而是哲曼的巴伐利亚。
好吧!
那里很安静,而且那里的美食很合我的口味,不如就去那里避避风头。
只是!
无论我以谁的名义离开这个国家,甚至是住宿,都会留下记录的。
算了!
管它呢!
都特么见鬼去吧!
巴伐利亚,是哲曼国的一个州,这里最著名的美食,就是啤酒和香肠。
不过,最受欢迎的美食,却是当地人最爱吃的大肘子和烤猪排。
只是!
黄天并没有去享受这些美味,甚至没有去酒店入住,而是住在了巴伐利亚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