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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论起打扮长相,美琳曾经无数次比较过,甚至连三围都偷偷在居民楼里量过衣服。
她在方方面面都比少女性感漂亮,为了接近救下自己的盖世英雄,这段时间她死皮赖脸跟着大家同进同出,也放低了姿态跟大家相处融洽。
可只要一碰上少女,大家就都会围着她转,以她中心聚拢的人群里,美琳就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那种怎么也挤不进去的感觉令她如鲠在喉,趁着端菜的空档,她在厨房拦住了少女,郑重提出了诉求。
“秦卿,请你离开车队,离开詹辰。”
捧着一盘冷菜的秦卿眉间一挑,站在原地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也不是傻子,这段时间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对方那种时刻关注跟若有似无的敌意都被她看在眼里,只是她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单刀直入,而且起因似乎还是詹辰。
“你别装傻,我知道你也喜欢詹辰。”美琳咬着下唇,为了表达更加清楚而换成了粤语,口气也强硬了起来,“现在你可以跟他并肩作战,跟他们在这种小地方混,但你终究给不了他要的。他是战神,不会一辈子在这里,而你是属于这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个世界并不是有情饮水饱,社会地位跟身份之间带来的差距,有时候是一道难以想象的鸿沟。
“呵。”秦卿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出身棒打鸳鸯,虽然这感情线牵得没谱,但还是令她觉得好笑,唇角轻轻一扯,玩味反问道:“那你跟他是一个世界的吗?”
“我……”美琳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抿了抿唇。
“朋友跟感情确实是物以类聚,但凡事总有例外。”毕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秦卿作为心理年龄上的长辈还是不吝赐教地提点了一句。
然而,“你想说自己就是那个例外?那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他们不过是觉得一时新鲜有个落脚的地方罢了。”美琳皱着眉头冷冷道,思想已经陷入了任何感情都是利益交换的误区。
秦卿闻言,索性也就闭口不再多说,只绕过她去了外面。
这一晚之后,美琳就回家了,至此音讯全无。
詹辰原以为甩掉了麻烦就能顺顺利利跟秦卿来往,却是连着好几天都没在面店看到人。
与此同时,在澳门北部的花地玛堂区在这个冬天突然出现了一支车队,该车队以火焰标志为图案,经常出现在午夜十二点,招揽了不少深夜暴走族飙车开赌局,据说领头的是一个女人,所以道上给他们起了一个名字,叫媚火。
“一局两百万起步?”这一晚詹辰没去面店,骷髅的成员在居民楼集结,屋子里气氛算不上多好。
“对,就因为这个媚火的出现,附近很多赌客都往花地玛堂区那边去了,最近还开了一个冰火封天,在码头飙车,妈的,把生意全抢了。”汇报情况的成员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因为嫉妒。
“呵,人家有经营头脑,凭本事挣钱,你嚷嚷什么。”詹辰冷笑了一声,将资料甩到了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吸了一口烟,语气淡淡道:“得了,今年估计有得忙了。”
地盘就这么大,生意就这么多,有人大冬天不怕冷出去挣钱,其他人就算再不愿意出动也不能坐吃山空。
跟他们抱着同样想法的还有临近几个堂区的车队,但跟骷髅不同,这些人看着王不见王,真正有事还是采取了一致对外的想法。
听说媚火的事情,几个车队筹划组织了一个机车狂欢派对,以联络交流为名邀请了媚火,地点还选在了花地玛堂区,正是举办冰火封天项目的码头。
夜里车队早早到了面店吃饭,饭间几个队员一直在交头接耳。
“媚火的老大是个女的,大哥到时候肯定不方便出手,咱们这里也就秦卿最合适了。”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有一回听凤娇姨说了,让秦卿别去飙车怕危险,打那以后她就很少跟咱们出去,我估摸就算提了她也未必会去。”
……
几人窸窸窣窣在一边窃窃私语,就算声音不大也还是逃不过同桌的耳朵。
当地一声,几人面前的碗被筷子重重敲了一下,众人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自家大哥冷冷瞥了一眼过来。
“今晚是什么场合你们不清楚吗?谁敢在她面前漏了口风,别怪我翻脸。”詹辰将一筷子肉丢进他们碗里,火锅滚烫的热辣声响里,他的声音却严厉刺骨。
一桌子人齐齐噤了声,缩着脖子埋头吃菜,再也不敢出声。
一顿饭匆匆吃完要走的时候,秦卿还特地出来送,“今天吃这么快,晚上有活动吗?”
詹辰素来知道少女敏锐,言语间没有犹豫地否认道:“没有,家驹老妈生日请我们去吃蛋糕,也没什么好玩,就没招呼你。天也冷,你快进去吧,回头蛋糕给你带一块。”
这口气俨然是在哄小孩呢。
“不用。”秦卿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