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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诡异高傲的魔术师曾经血溅赛场,最后却还当着全国直况转播的视频认输,这件事情至今还有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紧随其后魔术师疯狂的手段更让这段传说染上了一层血腥的传奇色彩,众人对于那位在赛场上打败他的少女也记忆犹新。
现在重新提及,不免又让人对传说中的少女多了几分好奇。
赵天成初时还有不服,觉得被落了面子,但等到对方亮出牌面,赫然是六七八三张牌正好二十一的时候,他心里已经不停打鼓,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从头到尾对方的动作幅度都很小,他压根就看不到对方有换牌切牌的一丝痕迹。
这是一个能在赌桌上任意操控输赢的魔术师。
“他是怎么做到的,你们谁看清楚了?”
“没有。”
“没有。”
旁观的无论是游客还是赌徒都是面面相觑,同样找不出丝毫破绽,惊讶之余更是对魔术师的赌术佩服万分。
“呵呵,真不愧是化腐朽为神奇的魔术师,陶某佩服。”陶宏喜笑颜开赞叹了一句,随即转到另一边态度就冷淡了许多,“赵先生,该你了,或者这一局你可以不继续赌下去。但是你要保证,以后不能再踏进金碧辉煌半步。”
先礼后兵,这是对方最后给出的台阶,告诉赵天成如果不想输得太难看就赶紧识相滚蛋。
“哼,笑话,本少爷想在哪里赌钱用得着你管吗?”赵天成端着少爷架子自然不容欺负,顺嘴就怼了回去,左右已经是骑虎难下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嫌桌子脏,从来不直接碰,让我侄女递牌吧。”
陶宏暗自皱了皱眉,扫了一眼立在后面的小女孩倒也没多在意,只以为对方是在落他的面子,于是僵着笑脸索性不再废话,“请便。”
场上所有人包括对面的魔术师都在一心一意盯着赵天成,从他接手过底牌,低头看了一眼,眉心染上那一丝细小的兴奋。
魔术师双眼微眯,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哈哈,看来陶老板这话说早了。”赵天成高高扬起眉峰,一把抄起牌重重甩到了桌面上,“二十一点,我也是二十一点的。”
他兴奋地就像是一夜暴富的土包子,嚣张得意的虚荣又附上了身。
陶宏盯着牌面看了一眼直接转向了另一边,却见神色阴冷的苍白面孔摇了摇头,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头:连他都看不出来,难道真没动手脚,真是运气好?
荷官没有受到指令便只能继续发牌,这一次的操作还跟一样,只是补牌后,这次轮到赵天成先开。
其实这个局面下,只要一直拿二十一点就是平局,陷入死循环分不出胜负。
而陶宏设这一场赌博自然不是为了赢,而是要让高手来看破高手,抓到赵天成出千的把柄,彻底将这人扼杀了在摇篮里。
但现在,赵天成没有看穿魔术师,魔术师也同样看不透他,场面顿时有些滑稽。
陶宏见势头不对,偷偷附耳跟手底下人交代,“守住出口,待会别把人放出去。”
赵天成眼尖发现了不对,不自觉将身体往后靠想跟身后的人通个气,动作到一半椅子被敲了一下才僵住了动作,可这细微的举动却没能逃过对面魔术师的眼睛。
“嗯?”因消瘦而显得过分凸出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眼珠子微微一侧,青年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细节。
这牌从荷官到赵天成手里,中间还经过了一个人。
少女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存在感极为薄弱,很容易让人遗忘她的存在,而无论在任何场合下,这样年纪不大的小女孩最是不容易引起警惕。
但是,这世界上会有那么多天生鬼才吗?
见对面的人只是高深莫测看着自己没有言语,赵天成暗自松了一口气,“咳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牌拿过来。”
“是啊,快点,要是不行我来递牌啊。”场边也有不少人在催促。
第一把双双都是不看点数直接现出二十一点,这种震撼又神情的场面已经彻底激起了人们的探知谷欠。
少女还是站在先前的位置,规规矩矩走上前,伸手的时候动作也还是小心避免被人看到底牌,营造出一种谨小慎微,唯命是从的模样。
一开始确实没人注意到她,但当那双素白莹润的小手亮到灯光下的时候,赌桌另一头的人却是啪地一下站起了身。
“魔术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陶宏见状,立马就问道,在末尾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仿佛已经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糟了,被发现了。
赵天成瞬间僵直了身体,差点瘫软在椅子上,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砸得他大脑当机。
围观的客人们这会儿也终于回过味来了,敢情比赛跟友谊是假,捉老千才是真。
看这架势,横行了半个月的赌神是要交代在金碧辉煌了?
现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