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部,队的训练基地是不允许不相关的人士介入的,如果是随军家属的话有专门分配的房子供给食宿。但狙击营显然是个例外,这里是封少将全权负责,现下外边瞿家像条疯狗一样满世界找寻杀害瞿丽的凶手,没有什么地方比狙击营更加安全隐蔽。
在经历了昨天夜里共住一室,午间亲自送饭事件之后,整个营地里对于老大住所的好奇已经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报告老大,我想请假下山补给物资。”
“报告老大,前厅来了电话说要咱们派人参加大比武。”
“报告老大,下午训练场地四营想申请换个位置。”
……
连着一个中午的时间,刚起床坐下来吃饭不到两分钟,外边就已经分批轮流打了多次报告。平时天塌了都不敢往跟前凑,这会儿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恨不得劈成两半来报告。
可无论怎么左瞧右瞧,木屋的门就是严丝合缝地关着,听不见半点声响,然后下午就又开始了新一轮地狱式的操练。
秦卿虽然有点恶趣味喜欢看戏,但为了防止某人将手底下的兵练废了,还是选择在傍晚时分打开了房门去溜达。
彼时正好鸣金收兵,拉练结束,一票精英全软了手脚咬牙站着不敢动弹,生怕眼前的冷面阎一言不合又开始加训。
山上空气澄澈,漫天的红霞都比城市里要绚烂上几分,自角落里走出来的人影身形单薄纤细,在一堆全是雄性的营地里显得格外突出。
少女穿着一身简单的棉麻衣裙,传统复古的风格,只在裙摆处绣着精致的小花,随着走动层层叠叠若隐若现。红霞落在她一头松散挽在脑后的长发上,露出白皙修长的天鹅脖,其上如同泼水墨画的精致面容渡着一层淡淡的金粉,点绛朱唇,未施粉黛也美得惊心动魄。
这么一抹丽色一出现,一营人全都看呆了眼,难得地连上方自家营长的命令都听不见,直到不远处一道旁观的男音冰冷道:“再多看一眼,加训三小时。”
三小时?!
猛地一个激灵,众人齐刷刷把脑袋往下压,心道美人再好看也没有命重要。
可自家老大明目张胆公报私仇的维护,显然这位大美人就是被金屋藏娇的那一位了。
有人压着脑袋还用眼角偷偷斜过去,便见到鲜少离开训练场的封少将大步走到少女的身边,两人站得极近,低声不知在说什么,然后自家老大就牵着人走了。
那人直勾勾盯着两人相互牵在一起的手,扑通一下腿软地坐在了地上,脸上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么一亮相,整个营地顿时都炸开了锅,其中最多的猜测结果是:新来的小美女是封少将的妹妹。
“我就知道老大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家里人好得没话说,几年前就带着封月小姐来过一回,这次又带了一个,看着弱不禁风,估计又是来锻炼筋骨的。”
有了封月这个前车之鉴,再加上封少将多年的洁身自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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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论可谓是有理有据,让许多人都在暗地里纷纷猜测谁家有幸能分配到训练小美女的任务。
一向到了饭点就乌泱泱一片狼吞虎咽之声的饭堂今天显得格外嘈杂,几个不同营地的兵蛋子们还争辩了起来。
“诶,营长,咱们真不一起争取争取吗?”喧闹中唯一安静的一桌是三营的地方,此时一名特,种兵苦哈哈着脸纠结道:“营长,你是娶了媳妇,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们可都还打着光棍呢。咱们三营是实力最强的,只要你开口肯定没有不成的事,你就行行好,当帮帮兄弟解决人生问题吧。”
听着耳边的软磨硬泡,三营营长施远斜着瞥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不出手就是在帮你们了。不信的话,打个赌,老大这次是不会把人放出来的。”
说着,一枚硬币自他手中抛出,哐当落到了桌面上。
“我不信。”那人咬牙跟着拍了一个硬币上去,以此表示自己不肯放弃的决心。
晚上秦卿回到房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了不下十封推荐信,全是来自各营举例说明自家实力,欢迎新兵入队的致辞。
这群常年在封闭基地里进行训练的特,种兵时常写家书,所以洋洋洒洒手写的字迹都十分工整,内容也是横平竖直,看着不像是勾搭妹子的情书,倒像是写会议报告。
封衍端着饭菜回来就看着少女捧着别的男人写的信垂眸笑得正欢,当即面色一沉,远远地坐在另一头盯着她,“吃饭。”
秦卿知道没有自己允许,男人不会擅自看信里的内容,于是便起了逗弄的心思,好以闲暇地一封封把信件收好搁到了桌边,权当没这回事地接过了托盘安安静静地开始进食。
期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