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看,这会儿已经快六点了。
“遭了,怎么这么晚了?!”
沈熙宁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蹬了起来,连拖鞋都没有穿就奔出了主卧,听到厨房里有声音时猛地顿住身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熙宁睁大了眼睛,意外地看到了齐子舟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五点多。”
“你回来也不叫我?”沈熙宁噘嘴,如果他叫醒自己她就不会睡到这么晚了,也不知道等会儿晚上还睡不睡得着。
“某人睡得这么熟,我不忍心叫起来。”
言外之意就是在说自己是睡猪咯?
沈熙宁瞪了他一眼,紧接着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在齐子舟还在忙碌的时候伸手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侧脸贴在他的后背,隐隐约约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齐子舟动作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把锅里的蒜蓉油麦菜捞起来,放进了盘子里。
“怎么了?”
“不能抱抱你吗?”
“能,不过菜做好了,你应该去洗手吃饭了。”
沈熙宁闻言,鼻尖轻轻一动,嗅到了饭菜的香味,才听话地松开了手,光着脚吧嗒吧嗒地去浴室。
这会儿齐子舟才发现她没有穿拖鞋,眉心一皱,弯下腰,伸手绕到她的膝窝,把人公主抱了起来。
沈熙宁惊呼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怎么不穿鞋?”
“出来太急了,忘记了。”
齐子舟无奈,低头咬了她的脸颊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下次记得穿拖鞋,不然我见一次咬一次。”
说罢,他松了口,温热的舌头暧昧地轻舔有牙印的地方。
沈熙宁被这一变故惊到了,她呆愣愣地捂住自己被咬又被舔了的脸颊,瞥见齐子舟眼里的笑意,她恼羞成怒地嗯瞪大了眼,“齐子舟,你是属狗的吗?!”
怎么净咬人?!
做的时候这也咬那也咬,不做的时候也咬脸,忒过分!
“我属你。”
沈熙宁:“……”
科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沈熙宁吃瘪了,老老实实地被齐子舟抱在椅子上做好,等他从主卧拿来自己的拖鞋后,她才趿着拖鞋去浴室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再出来的时候,她见齐子舟背对着自己,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已经没有了牙印的脸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打算给他来一个惊吓。却不想刚一走近,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齐子舟抱在了腿上,双腿岔开,以一直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下一秒,饱含了热情的吻迎上了她的唇,勾着她的唇舌共舞。
齐子舟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唇贴唇,齐子舟含糊的声音飘入她的耳里。
“既然宁宁不饿,那么我们就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
有意义的事情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什么,沈熙宁开始挣扎着,最后齐子舟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这才放开了她。
齐子舟眼含笑意看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坐到自己的对面,末了还被她嗔了一眼,他自己甭提有多畅快了。
“齐子舟你上辈子肯定是条狗!”
居然怎么成天咬她?还好咬得不重,不然她肯定要找他拼命。
齐子舟挑眉,不置可否。
……
晚饭时虽然没有做成,等到了沈熙宁洗过澡后就被人拐到了床上,做起了亲密无间的事情。
沈熙宁迷迷糊糊间看到齐子舟拉起自己的一条腿左亲亲右啃啃的,若不是她浑身没了力气,定然要一脚把他踹下床,同时也坚定了这人上辈子是条狗的想法。
……
周末两天,沈熙宁仍旧是跟齐子舟一起度过的。到了周日晚上,齐子舟才把人送回了学校。这一来二去的,沈熙宁跟齐子舟复合也快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伊雪纱很少在沈熙宁面前晃动,也不知是放弃了齐子舟还是改变了策略。而方裕自从上次被齐子舟说过之后也没有再把伊雪纱带来公司,只不过对上沈熙宁时仍旧是没好气。沈熙宁不介意,反正他对自己没好气,她也不需要给他好脸色,这样两个人两看两相厌也挺好的。
不多时,寒假到了。齐子舟和沈熙宁都不是B市人,所以寒假都得回去过年,本来沈熙宁是不打算回去的,但是见齐子舟家人催他回家,而且她一个人住在晋江花苑齐子舟也不放心,她才答应他回家。
想到两个人会有一个月见不到面,分开前那天晚上齐子舟缠着沈熙宁要了几次,可把她累得精疲力竭,同时也庆幸还好回家了,不然齐子舟这如狼似虎的男人铁定会把自己给吃得渣都不剩。